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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內。
楚崢狠狠將手中的茶盞砸在地上。
“白朮!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貿然刺殺江清儀?”楚崢怒氣沖天,厲聲質問白朮。
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現下為何這般失態,腦中只有江清儀的身影。
白朮直直跪在了茶盞碎上:“主子您忘了,是您告訴我們,趙小姐的命令便等同於您的命令。您放心,我是從外面找的人,並未動用蓮花衛,不會查到主子身上的。”
楚崢氣急,一腳踢在白朮胸口。
冷聲道:“你到底聽命於誰?這樣的事竟然不稟報擅自作主?她是你的主子,還是我是你的主子?”
白朮低下頭:“白朮的主子只有殿下您。”
“滾出去處理乾淨!”楚崢抄起手邊的硯臺,擲到地上厲聲道。
白朮忙不迭地起身離開楚崢的書房,剛走出來,就有人前來傳話。
“她現在來做什麼?”白朮沒好氣地開口,步子一刻沒停,往後院暗門處去。
趙水心帶著帷帽,獨身一人,一身素色衣裙等在院門口的榕樹下。
見有人出來忙迎上來,想要進府。
白朮卻攔下了她:“趙小姐,現下主子正在氣頭上,您最好不要去。”
趙水心心中慌亂不已:“殿下動了大氣?是今日的事驚動到了殿下?”
白朮拱手恭敬道:“事情敗露了,派去的人只回來一個,寧安郡主被樾王所救。”
“無能!你不是說都是個頂個的高手?怎會失手?又是誰走漏了訊息?”趙水心難得加重了語氣,質問白朮。
白朮頭更低了兩分:“不知哪裡走漏了風聲,您這幾日最好還是待在家中,後續的事我會處理。”
趙水心見白朮姿態放得極低,語氣也緩和了兩分,走上前用錦帕替白朮擦去額間血跡:“辛苦你收拾這個爛攤子,殿下如今待我也不似從前那般珍重了,白朮,還好你還為我考慮。”
白朮受寵若驚,退後兩步,又轉身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看到才放下心。
“趙小姐,時候不早了,我送您回府。”白朮聲音帶了兩分緊張顫抖。
趙水心看著他竟如此緊張,心下有些得意,雖然白朮隱藏得很好,但她早就看出了他那點心思。
撩起帷帽的一角,對著他彎唇淺笑:“好,麻煩你送我一趟。”
另一邊,許穗仙等人也被玉枝尋了回來。
知道清儀化險為夷,眾人都有些慶幸,只有許映秋心中慌亂不已。
回到莊子,許穗仙知道清儀脫離險境心中稍安,安置好趙婉若後,讓人將許映秋押回廂房。
她雙眼微紅,看著跪在堂下的許映秋聲音冷凝:“你怎能做下這樣的事?若今天儀姐姐有個好歹,你萬死也難辭其咎!”
許映秋滿眼淚水,早沒了當時的狠戾模樣,跪爬到許穗仙腳邊,扯著她的裙襬哭訴著:“我錯了……長姐,我就是太害怕了……我不是有意的……”
許穗仙起身甩開她的手,痛心疾首道:“上次家中出事,還是儀姐姐仗義出手才讓我們全家免於禍事,我不強求你視她如恩人,可你萬不該出手傷她,你我是親姐妹,你讓我如何自處?你又預備接下來在江府如何自處?”
許穗仙接不上她的話,只能低著頭啜泣。
她沉吟片刻,嘆息一聲,吩咐身邊的婆子道:“將她綁了丟進柴房,你如何處置,還要姐姐開口定奪。”
她們自小一同長大,許映秋在幾個姐妹中同她最是親近,此刻許映秋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自己的長姐。
“姐姐為何如此狠心?我是你的親妹妹啊……”許映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前來的婆子堵住了嘴巴,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