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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聞遠踏進院子正巧聽見這一句,他步履匆匆,額上都是細密的汗。
“將這些刁奴送到書房去,我要親自審問!玉娘如何了?”江聞遠一步未停,一個眼神都未落到沈氏身上,疾步進了屋子。
沈氏緊咬下唇,心裡既慌張又憤恨,但不得不提步跟了上去。
清儀也跟在兩人身後一起走了進去。
屋內滿是血腥之氣,玉姨娘抱著孩子虛弱地斜靠在床頭。
其餘的丫鬟婆子正收拾這一室狼藉,見主子們進來,都退了下去。
“將軍……”玉姨娘此時臉色蒼白,汗溼了鬢髮,卻自帶一種嬌柔美感。
這嬌聲一喚,直把江聞遠喊得心底一顫,加快步子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看著襁褓中的稚子,多年未曾有的孺慕柔情漫上他的心口。
“玉娘,辛苦你了。”
玉姨娘勉強揚起笑意:“怎談辛苦,將軍您看,孩子多像您,您給他起個名字吧。”
江聞遠是在下朝途中得知了玉姨娘生產的訊息,這一路回來,他已經思忖好了。
“容昱,咱們的小兒子就叫容昱,如何?”
玉姨娘抱著孩子一臉溫情:“容昱,真是好名字。”
沈氏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忍不住開口:“妹妹你生產辛苦,還要多歇息才是。”
她實在是看不慣她這副矯揉造作的樣子,剛生了孩子還這般狐媚。
江聞遠聞言也覺有理,正準備起身。
玉姨娘將孩子放在一邊,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柔聲道:“將軍,今日生產兇險,全倚仗大小姐,我和昱兒才能平安無事,有人想害我們母子,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江聞遠抬眼掃了清儀一眼,握住玉姨娘的手,輕聲安慰:“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絕不姑息,你安心養身子。”
清儀跟玉姨娘對了個眼神,也跟著江聞遠的步伐走出了院子。
“到底怎麼回事?”剛走出幾步,江聞遠便側頭問跟在身後的清儀和沈氏。
清儀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父親,女兒不過幫著抓人而已,這背後的蹊蹺,想是大夫人更清楚些。”
沈氏本就心慌,一聽這話立刻著急起來:“儀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如何清楚背後之事。將軍,那兩個刁奴害主,死罪難逃,妹妹產子是大喜事,需早些料理了才好。”
江聞遠側頭深深看了一眼沈氏,旋即嘆了口氣:“這事兒我自會調查清楚,你們跟著忙活了半日,都回去休息吧。”
清儀行了個禮,挑眉輕蔑地瞧了沈氏一眼,轉身往雲舒院去。
雪枝有些不甘心:“大夫人今日出手如此狠毒,可看將軍那意思,定是想包庇她!”
清儀看著雪枝氣鼓鼓的小臉,不由笑出聲來,臉上愁雲散去,面帶輕鬆:“咱們今日最重要的,是要讓玉姨娘母子平安,至於大夫人,她的報應在雲錦院躺著呢!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報應。”
玉枝莞爾一笑,點頭道:“小姐說的是,不過小姐是怎麼抓出這兩個內鬼的?”
這時正走進雲舒院門,竹影早她們一步回來,笑著迎上來。
“小姐真是神了,你怎麼知道有問題的是碎雨不是徐大夫?”竹影也是一臉期待。
拉著幾個小丫鬟在院中小亭坐下,清儀才開口道:“若大夫人今日找的是別的大夫我還會懷疑,可徐大夫做不出傷天害理之事。”
徐大夫窮苦出身,早年在醫館做學徒,五年前才來了江府。
前世京郊突發瘟疫,他恰好出城探親歸來,本能在閉城前回到江家,卻為了城外百姓留下救治,最後積勞成疾,感染疫病而去。
清儀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