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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聞遠拿起那信細細看過,臉色鐵青地將信拍在桌子上。
指著清儀怒斥:“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尚在閨閣就與外男私相授受!我們江家的臉都要被丟盡!我看不如今日就定下你們二人的婚事,免得這事兒傳揚出去,家中的姊妹受你牽連!”
清儀示意雪枝將信件取過來,她捧著信也掃了一眼,看完她臉上笑意更深。
這上面的簪花小楷是她入宮前練的字跡,歸了家,受齊樾的影響,她如今的字可瀟灑飄逸不少。
如今雲舒院密不透風,她們確實也只能尋到她從前的筆跡。
“這不是我寫的,雪枝玉枝你們去我房中,將今天下午我練的字尋來。”清儀吩咐身旁的兩個丫頭。
玉枝皺著眉,面上有些不解,雪枝扯過她的手臂,連忙把她帶了出去。
兩人走出雲錦院,玉枝才開口問:“我記得小姐今下午沒有練字,我們……”
雪枝壓低聲音:“只需要把小姐平日裡的墨寶帶過去就成了,至於小姐說的練字一事,你還記得小姐今日午間吩咐我們的事嗎?”
“小姐讓我們……去查一查沈公子和……”玉枝恍然大悟。
雪枝點頭:“取字一人去就足夠了,怎麼要我們二人同去,小姐是想著你功夫好,你若是能找到些什麼證據,今日這局可不就迎刃而解了?”
雪枝到底伺候清儀多年,小姐的一個表情動作,她都能明白其背後深意。
玉枝點了點頭,在下一個岔路與雪枝分開,去了沈黎居住的外院。
不多時,雪枝取了清儀的字踏進花廳。
她抱了一大摞,足足幾十張宣紙,給在場眾人一人發上幾張還有富餘。
清儀見玉枝不在,也明白這兩個丫頭是聽懂了她話中之意。
心裡更有了些底氣,站起身來看著眾人揚聲道:“我早就換了書寫習慣,各位長輩不必認真對比,就能看出不小的差別吧?”
沈氏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紛呈,她沒想到清儀竟換了書寫習慣,一時有些懊悔自己的失察。
沈黎卻不甘心道:“這信畢竟不光彩,妹妹你為了掩人耳目,換了字型書寫也是正常。”
清儀沒想到此人愚蠢至極,勾起一抹嘲諷地笑意:“那依表哥的意思,隨便找個人隨便寫封信,只要說是我故意更換字型書寫,就能把信扣在我身上?”
沈黎被清儀這話堵得一噎,喝了口茶水,又開口道:“可你我之情意,早已傳遍上京,有沒有這封信妹妹的名聲都已與我牽扯。”
“真是好生無恥!”江清闌再也坐不住,走上前去一拳就打在了沈黎的鼻樑上。
沈黎的鼻子頃刻間血流如注,花廳內眾人也是亂成一團。
沈意最先走上前扶住沈黎,兩人皆是一臉怨恨。
“江清闌,你怎能出手傷人?快請大夫來。”沈意絲毫不懼怕髒汙,用自己的衣袖替沈黎擦拭著鼻間血跡。
江清闌一拳打完,並沒想停手,還想再上前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滿嘴胡言的登徒子。
江聞遠怕真打出個好歹,趕緊上前制住江清闌。
沈黎見他再不能近自己的身,憤恨道:“怎麼?大舅哥如此氣憤做什麼?你妹妹跟我那是郎情妾意,是她自己非要貼上我。”
“你!”江清闌怒目圓睜,恨不能即刻將沈黎殺了洩憤。
就在這時,玉枝疾步走進花廳,她也聽見了沈黎那句厚顏無恥的話。
“沈公子自己齷齪噁心,莫要攀扯上我家小姐。”玉枝聲音洪亮,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只見她手上拿著好幾張畫卷,徑直走到清儀跟前,將手中之物交到清儀手中。
清儀沒想到玉枝這麼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