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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兮酒量其實很差,黑瞎子是知道的。
這種差,體現在只能喝低度酒或果子酒,高度酒一杯倒,醉了後就安安分分地睡覺,但從開始喝醉到徹底醉倒之間的這段時間,他會斷片兒。
以前在廣西的時候,黑瞎子年紀還小,偶爾的偶爾,朝兮喝醉了酒,也會趁著為數不多的清醒自己回房裡去。
所以他並不清楚朝兮斷片兒期間,具體會做什麼事。
現在……他知道了。
50度的紅星二鍋頭,口感醇厚綿香,但後勁十足。半斤下肚後,朝兮已經眼神迷離,眸光朦朧,微醺的容顏鑲嵌在昏黃的燈光裡,透出縹緲的不真切感。
他的眼眸中也像是融進了烈酒,看向對面,沒頭沒腦地念誦:“齊小黑,齊小黑,哼哼……不能叫黑瞎子……”
黑瞎子聽見這話微微一愣,把空酒瓶和沒開封的酒都藏在自己身後,誘哄般問道:“為什麼不能叫黑瞎子?”
“唔……”朝兮蹙眉沉吟,“我家小黑……才不是瞎子,他們誰敢亂叫……腿打折。”
黑瞎子被他這孩子氣的真心話給逗笑了,“老一輩的旗人都管黑熊叫黑瞎子,他們這麼叫我,也是怕我的。”
朝兮扁了扁嘴,“誰說的……我家小黑,可比黑熊好看。”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黑瞎子越聽越是心裡樂開了花,狀似無意地湊過去,壞心眼地問:“那你喜不喜歡?”
朝兮含混地嘟囔了兩句,並沒回答這個問題,牛頭不對馬嘴地說:“該死的吳……嗝,邪,腿打折……下回再見,我高低給他腿打折……”
黑瞎子想要再問,但不管說什麼,朝兮都不搭茬了,一會兒罵吳邪一會兒叨咕吳二白,他嘆了口氣,順勢想要問問朝兮昨夜跟吳二白都說了些什麼。
朝兮皺著眉,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像是十分睏倦了,沒精神再回答……亦或者潛意識裡不肯回答。
問詢無果,黑瞎子只得作罷,因見朝兮腳步虛浮,即將擁抱大地,他長步一邁,急忙衝過去把人撈在了懷裡。
“朝爺小心。”
黑瞎子手臂一攬,朝兮便靠在了他胸前。
在烈酒的作用下,朝兮的體溫升得很高,灼熱的臉頰貼著黑瞎子脖頸處微涼的面板,冷熱相激帶來涼爽的暢快,朝兮舒服得嚶嚀一聲,又往頸子裡蹭了蹭,唇邊浮起一絲笑意。
黑瞎子眸底一暗,渾身像被閃雷擊中,僵硬在原地不敢妄動。
趁人之危固然是不好的,黑瞎子縱然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更不想趁著朝兮酒醉荒唐行事。
可架不住朝兮自己酒後無德,酒氣一燻,心血一燥,反過來想要調戲黑瞎子。
這會子也想不起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了,是肚子餓了出門一瞧,剛好窩邊有棵草,不吃白不吃。
這可是害苦了黑瞎子,他本就不是柳下惠,哪裡經得住心上之人如此撩撥?不過是憑著僅存的意志力在強撐。
軟玉溫香在懷,對一個成熟男性而言誘惑力實在太大了。他微微往後仰,強行跟朝兮拉開些許距離,然後扶著人踉踉蹌蹌往床邊走。
卻不料朝兮有意無意給他絆了一跤,兩人雙雙跌入了柔軟的床鋪。
黑瞎子動作靈敏,摔倒的同時調換了位置,把自己當肉墊,唯恐壓到朝兮的手。
一陣兵荒馬亂後,朝兮雙腿分開跨坐在黑瞎子身上,看著他大敞四開的衣襟,因方才的糾纏而向上捲起的黑色背心,還有春光乍洩般露出的形狀優越的腹肌……
酒精上頭的朝兮比平常更加坦誠,也更加直白地表露了心中渴望。
他嚥了咽口水,泛紅的喉結輕微蠕動,聲音低啞而迷人:“把衣服脫了。”
黑瞎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