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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建勳帶朝兮來到地下審訊室時,迎面看見一個十字架,陳皮只穿著裡衣,渾身上下佈滿了鞭打過的傷痕,白色的衣裳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這死孩子,著實吃了一番苦頭。

朝兮幾步上前,沉著臉,去解綁縛在他身上的繩索。

陳皮掀開眼皮,看見朝夕念想之人就在眼前,又驚又喜,因受傷虛弱而變得嗓音沙啞:“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又來……救我了……”

“以後少給我惹事。”

朝兮照著陳皮胳膊上的一塊傷口狠狠一戳,陳皮立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還行,知道疼,沒傻了腦子。”

陳皮艱難地陪著笑臉,繩索一鬆,他就整個人靠在了朝兮的身上,手腳早已疼到麻木了。

朝兮扛著他的一條手臂,慢慢往門口挪步。

走到陸建勳面前時,朝兮忽然停住了腳步,陰冷的目光一一掠過在場的幾個士兵和黑皮,道:“是哪個把他傷成了這個樣子?”

他的語氣,平靜中夾雜著陰森。其中一個士兵的臉色一白,還來不及放下的馬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朝兮嗖地一下抽出了腰間的手槍,一聲槍響過後,那個士兵眉心開了一個血洞,瞪大了眼睛,軟軟地向後倒去。

眾人反應過來,紛紛舉槍對著朝兮,然而還是太慢,又是四聲槍響,他們的槍便全都被打落在地,每個人都捂著手上或輕或重的傷口痛苦地呻吟。

有人想要高呼通知外面的守軍,卻被陸建勳制止。

陸建勳的臉色著實不算好,盯著渾不在意的朝兮,沉聲道:“謝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

“陸專員放心,我只殺他一個。”朝兮踢了踢那個早已嚥氣計程車兵的屍體,冷聲冷氣道:“順便給陸專員提個醒,以後再動我的人,便以此為戒。”

陸建勳不發一語。

朝兮繼續扶著陳皮,邊走邊說:“時局動盪,既當了兵,難保不會有殉職的一天。煩勞陸專員自個兒收拾收拾,咱們改日再敘。”

朝兮早就告訴夥計在門外等著。一離開陸建勳的公房,書局的兩個夥計就下來把陳皮抬上了後座。

陳皮傷得不輕,人還沒到醫院就陷入了昏迷。

好在只是皮外傷和失血過多,沒傷了筋骨。醫生將嚴重的地方進行了手術縫合,其他輕微之處也上藥包紮,並囑咐要靜心修養。

眼下二月紅不在,將陳皮隨便丟去紅府,朝兮也不能放心,索性將陳皮帶去了城郊小院,留了兩個夥計一起照料著。

再命人給副官帶了口信,說自己要下地辦事,這幾日就不住在張府了。

雖然副官多半也不會問。

陳皮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睜開眼時,他認出了自己在朝兮的臥房裡,有人正沾溼了帕子替他擦臉,是他之前替朝兮挑的兩個夥計之一,因此也算熟識。

“陳爺醒啦!”夥計欣喜萬分,“謝天謝地,您再不醒,老闆就要派人把大夫給綁回來了。”

昨日被救的記憶回籠,陳皮啞著嗓子道:“他……你們老闆……在哪兒?”

夥計笑著說:“老闆守了您一夜,我和老九勸了半天,他才肯去睡睡,臨走還給您換了藥呢。”

一股暖流充盈著心田,陳皮覺得受寵若驚,一時忘了言語。

夥計看他如此,呵呵笑了兩聲,丟下手中的帕子起身,道:“我這就去告訴老闆您已經醒了,他一準兒高興。”

“等……等等……”

“怎麼了,陳爺?”

陳皮壓抑著心底的歡喜,斷斷續續地說:“讓……讓他……讓你們老闆歇著吧……我,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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