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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汝均打量著鄢識房間,看到所有行李就是一個揹包,沙發上散落著幾件衣服,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看來他並沒有準備長住。
鄢識在洗手間洗了個臉出來,倒了杯水,當著鄢汝均的面拿出兩片藥扔進嘴裡,鄢汝均看到後原本質問的話嚥下去,問道:“你生病了?”
“嗯,可能有點水土不服,昨天開始感冒頭疼,昨天躺了一天”。其實是他故意洗完澡吹了冷風。
“所以昨天才沒去醫院,今天出好點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順便看看你弟弟”。鄢汝均還沒忘了昨天在醫院謝婉君和鄢文博的眼淚攻擊,快把他煩死了。
“然後呢?給他配型,給他一顆腎”。鄢識不耐的直視他的眼睛問道。
鄢汝均看著鄢識呆呆的開口,“醫生說你的血型合適,配型成功的機率很大,並且你年輕…
“就算配型成功,我一個完整健康的人,硬是被摘走一顆腎臟,不管對我以後有沒有影響,我都成了一個殘缺的人,而鄢文博換了我的腎就確定能活下來?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健康嗎?”
“爸,你確定想要兩個殘缺的兒子嗎?這顆腎就非得用我的麼”?鄢識說完痛苦的看著鄢汝均。
鄢識的話敲打在他的心上,鄢汝均看著面前的兒子,長大了,很優秀,五官像他母親,看到他的眼睛,塵封的記憶甦醒了,想起那個如陽光般耀眼的女人,她兼具才華與美貌,不僅美麗耀眼,還著獨特的才華氣質。而她則如同一隻自由的鳥兒,不願束縛在家裡,他拼盡全力也留不住她。自從她走後,他已沒有力氣去愛了,謝婉君是他對抗父親的任性。鄢識也成了他不願面對的人。他就這樣行屍走肉的過了一年又一年,像一臺冰冷的工作機器,不願去處理一切麻煩的事,他一直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此刻他才記起來,原來他也曾炙熱的愛過。
好久之後,鄢汝均拍拍他的肩膀,聲音沙啞的說道:“什麼時候走,給我打個電話,我們一起吃個飯”,說完就離開了。
鄢識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由的苦笑,夢裡他用盡所有沒做到的事,現在因為他的反抗,輕而易舉得到了。
昨天結合夢裡的事,他來來回回覆盤了好久,才發現,他的父親根本沒有感情,確切的說,不願去拿感情去想事情,面對麻煩的事,只想儘快處理,那麼聽謝婉君的話,並不是多愛她,而是不想她去煩他。所以才會不帶腦子的去處理事情。
夢裡他全錯了,夢裡的他像個別扭的小孩,願意去做他父親想讓他做的任何事,又高冷的不願和他說話,以為這樣父親就會注意他,疼惜他,可到最後也沒換來他的一個眼神,可能到死都沒讓他的父親心疼一下。
現在從他輕而易舉的拿到他父親的簽字,就知道他父親從沒把爺爺的遺產放在眼裡,也就是他的敵人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謝婉君。不好意思了謝婉君,這次你的所想要全部落空了。
電話鈴響聲打斷了鄢識的思緒,是康蘭廷。
“康叔“!
“你準備一下,我讓人去接你來小會議室”。
鄢識結束通話電話,把衣櫃裡的西服拿出來,鄢識有條不紊的換上,片刻鄢識看到鏡子裡穿著一身黑西裝的他,很陌生也很合適,記憶裡沒有的樣子,也許也是他應該要有的樣子。
聽到敲門聲,鄢識不再猶豫轉身開門,門口站著康蘭廷的助理高軒,還有總經理秘書藍雪兒,還有客服經理毛乃峰。毛乃峰擦著腦門上的汗,他真的不知道小少爺住進來了,今天藍秘找他讓查一下鄢識的房間,他才知道君悅接班人住進來了,頓時汗流浹背。好在偷偷問了一圈,沒什麼過錯,頓時放心了不少。
毛乃峰在前面帶路,鄢識跟在後面,後面跟著高軒和藍雪兒,幾人往樓上小會議室走去,在路上有不少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