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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寧小鵬想了想，就問李菲菲：“你平常的白帶怎麼樣？”
李菲菲怪不好意思的問：“寧醫生，你想問哪方面？”
“白帶量怎麼樣，顏色，有沒有異味？”
她臉紅得更加厲害了：“量時多時少，經常有點黃，還有異味。我前男友就是受不了我的異味才跟我分手！草！一想到這個渣男，我就噁心想吐！他自己又醜又臭，還好意思怪我！”她說完，捏了一下喉嚨，似乎有東西卡到一樣。
寧小鵬點點頭，就一邊開中藥一邊解釋：“我記得《傅青主女科》裡面有說，婦人有帶下而色黃者，宛如黃茶濃汁，其氣腥穢，所謂黃帶是也，夫黃帶乃任脈之溼熱也。”
李菲菲主動趴在桌面，靠近他：“寧醫生，你別整這些之乎者也了，我聽不懂。我看看，你開什麼藥給我。”
“這是方劑易黃湯加減。”
“什麼易黃，是要我戒欲嗎？”
“節制一點總是好的，不過，這首方劑是治療你溼熱的。”他一邊思考一邊開著藥：山藥15g、芡實12g、黃柏12g、車前子8g、白果12g、苦參20g、蒼朮10g、花椒6g。
他開完中藥，停頓下來，告訴李菲菲：“先給你開3劑，3天后再看症狀變化情況調整用藥。你是想醫院幫煮好，還是帶回家自己煮？”
“嗯嗯，讓藥房幫我煮，我家裡沒煮藥的砂鍋。”
“行！”寧小鵬選擇煎煮方式和服用方法，就點選儲存。
她含羞默默地盯著寧小鵬：“寧醫生，我還想求你一件事情。可不可以？”
他點點頭：“什麼事情？”
“不要告訴別人我有下面癢，可以嗎？”
寧小鵬差一點就想拍著胸脯了：“菲菲，你放心，我們醫生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就包括保守病人的隱私！”
他在回憶，當年上大一的時候，學校就組織過醫學生進行宣誓，誓言有沒有保護病人的隱私這條，他已經不記得了。
“那好，謝謝你寧醫生！要是你治好了我的病，日後我多介紹點病人給你看。呵呵。”李菲菲站起來扯過護士服裙襬，心滿意足地走出去。
她是寧小鵬在紅牡丹醫院第一個病人，用時30多分鐘。
他也非常開心，中藥費用才10多塊錢，但是總算開市了，希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中午，在醫院飯堂吃飯，菜品豐富美味。
寧小鵬打飯的時候，看到旁邊的視窗關著，隔著玻璃視窗可以看見那裡的菜品以鮮豔的蔬菜瓜果為主，還有特色糕點，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他就詢問掌舀的阿姨可不可以給他吃旁邊的美味。
阿姨笑眯眯地告訴他，那些是月子中心的營養餐，是寶媽們的專屬。寶媽們產後想減肥，所以月子中心有專門的營養餐，外表鮮豔，其實沒啥糖分，更別提脂肪。
寧小鵬灰溜溜地捧著飯菜躲在角落的桌子，開吃起來……
下午，寧小鵬依舊是沒病人，他就伸手數腳毛，或者走出去，在走廊瞎逛。看到中醫科另一個醫生何中華的簡介，何中華副主任醫師，曾是某大學副教授，現在兼職西江市中醫學會會長。
他一路走過去，內科、外科、婦產科、兒科等科室門診，瀏覽到那些醫生的簡介，職稱最低的是主治醫師，大多數具有三甲大醫院從醫十幾年的經歷。
寧小鵬這一個住院醫師，顯得格格不入。
他沒得辦法，返回自己的診室，繼續數腳毛，一直到下班，足足數了三次腳毛。
西江市紅牡丹婦產醫院急診科，長期以來也是閒得蛋疼的科室，這裡不像正經的公家醫院那樣有等級差異的醫生，好比西江市中西醫結合醫院急診科有主任、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