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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雲對女子道了謝,按著她指引的方向大步向前,邊走邊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要動不動就對人真說話,若是那女子與老薑頭一夥的,我們是不是又要倒黴了?”
“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們找到老薑頭兒是要打一架的,就算那女子跟老薑頭兒是一夥的,又怎樣,不過是讓老薑頭提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提前來找我們,我們豈不是更省了尋找之力?”大頭不以為然。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木雲道,“我們出來了這麼多時日,經歷了這麼的事情,你怎麼還不懂這個道理。你記得,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在外面,小心點好。”
“我倒覺得還是肆意暢言痛快,”大頭笑道,“不如你小心防備,我暢所欲言,互不干涉”
木雲聽罷,說道,“見了人,我先來說話,待辨明忠奸,你再開口。”
“你又說你不喜歡說話的?”大頭笑道。
“我是不喜歡,可更不喜歡看你大大咧咧,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木雲道,“你要記住,隱藏是一種保護。”
大頭扭了腦袋,打量著木雲,“石頭,你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裡變了?”木雲問。
“我還以為你對什麼事都無所謂,原來你是所有事心知肚明,只是不表達啊,”大頭道。
木雲聽了,看向大頭,“這話,以後不準對任何人說起!”
“為什麼?”大頭不解。
“你發誓!”木雲神色凝重。
“怎麼發誓?”大頭問。
“如果你把今日這話說出去你會有什麼後果!”木雲道,“很嚴重很嚴重的後果!”
“啊?那就是讓我詛咒我自己?!”大頭總算明白了。
“是,而且要用最嚴重最慘痛你最不想發生的事情來詛咒!”木雲道。
“我不想詛咒我自己!”大頭想靠賣萌混過去。
木雲不肯走,嚴肅地盯著它,“必須!”
大頭躲不過,只得說道,“如果我把石頭什麼事都心知肚明卻裝傻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永遠見不到石頭!”
“不可以!”木雲道,“發誓要用最狠的懲罰來說,這樣我才能放心!”
“啊,我,”大頭囁嚅了半天,說道,“我發誓,如果我把石頭什麼事都心知肚明卻裝傻的事情說出去,石頭就死無葬身之地,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見不到他!”
“你怎麼這樣,不算數,”木雲道,“重新發,是對你最狠的懲罰啊!”
“這個就是啊,”大頭認真道。
“我死無葬身之地,怎麼是對你的懲罰?”木雲道。
“你所有感覺都在我這裡啊,我死是死一次,你死,我跟著你死一次,自己又死一次,可是死兩次呢!”大頭道,“這是我能想到的最殘忍的懲罰了!”
木雲沉默了,低頭走了半晌,說道,“發誓不是為了懲罰你,我只是不想你出賣我!”
“我怎麼會出賣你?!”大頭氣呼呼道,“我是那種人嘛?”
“你不是,可你沒腦啊,太單純太笨容易上別人的當,”木雲道。
“你真是”忽然想到自己剛剛發的誓,大頭猛地捂了嘴,不敢再說下去。
“舉頭三尺有神明,發誓的話一定會真實發生,我希望你牢牢記著,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都不能對任何人說起!”木雲重重地說罷,這才繼續行路。
趁著兩人行路,我們再來看看出神農山的路上,正走著幾個人,卻是木雷、青豆兒和巫芙,那紫衣少年炎朋就在一旁為他們送行。
你道為何,原來炎朋身為神農山的老二,自幼就聰慧異常,父母死得早,祖母又寵愛,沒人敢管束,而且長兄如父,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