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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敬涵及時出現解圍,麻錘子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不從。其實麻錘子真正害怕的人是西門南輝。他雖然捱了西門南輝一巴掌和一腳,但這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最讓他不能理解的是,苟爺親自叮囑他離西門南輝遠一些。事已至此,恐怕這兩下算是白捱了。
待麻錘子離開後,西門南輝指著路上行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才出門沒多少日子,怎麼古魚鎮變成了這副模樣。”
西門敬涵擺手道:“帶著你的朋友先回家,這些事大哥會和你解釋的。”
說著話,西門敬涵和朱戰、鄧笑幾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她率先向前走去。西門南輝不甘心的嘟囔道:“幾句話的事,何必非要大哥說。”他嘴上雖如此說,但腳下還是很老實的跟上了西門敬涵的步伐。
朱戰對西門敬涵的所作所為也有些不明白。西門家的根據雖然在泉山,但這古魚鎮和泉山根本沒啥區別。他們可以說是這裡的土皇帝。一個小小的麻錘子難道敢惹西門家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他們正往前走著。突然,前面出現了一位老者,這位老者眼睛哭的像兩個桃。他遠遠看見西門南輝,噗通一聲跪倒,膝蓋當腳走。他一邊哭一邊跪走一邊說道:“求二少爺救救我女兒,她在家中失蹤,已然很久了。二少爺您神通廣大,一定要幫幫我。”
來人西門南輝認識,此人叫程樹。在古魚鎮開了一間飯店。買賣還做的不錯。西門南輝也經常去他那裡吃飯。西門南輝快走幾步扶起程樹道:“程大叔你這是怎麼了。花兒怎麼了,怎麼會平白無故失蹤呢?”
程樹嘆口氣,帶著哭腔道:“老兒也不知道怎麼了。不久前,她說累了想去休息一下。從她回房間後就再也沒出來。足足半日功夫,我和她娘不放心,於是進屋檢視,發現人不見了。我們撒開大網一直找到了現在,可怎麼也找不著。”
西門南輝怒道:“泉山腳下,竟能發生這等離奇之事。我雖然不在泉山,但程大叔完全可以去找我大哥幫你呀。”
程樹拍了拍大腿道:“找了,大少爺被禁足家中。我們也見不著他。不過大少爺還是派人去找了,只是到現在還沒有結果。我可憐的花兒啊!她才十七歲,她能去哪兒呢?”
禁足家中,西門南輝詫異的望向了二姐。西門敬涵並未理會西門南輝。她徑直走向程樹道:“程大叔你先回家,花兒的事情,我們一定盡力。只是現如今的確沒有她的訊息,望大叔能夠耐心等待。”
程樹哭道:“西門家乃神仙轉世,你們若找不到,我那可憐的花兒怕是被供奉了神仙。為什麼要難為我,我這一輩子可沒幹過缺德事呀!”他一邊唸叨一邊失魂落魄的走向家中。
鄧笑好奇的問西門敬涵道:“供奉神仙是什麼意思?剛剛麻錘子就是準備抓我供奉神仙,你們泉山向來有此習俗嗎?”
西門敬涵並未回答鄧笑,他轉頭對西門南輝道:“你的朋友嘴有些多,最近最好讓她少說話,如果真出了事。我們未必能保的住她。”
鄧笑聽了這話十分不爽,明明就是說給她聽的。偏偏要對自己的弟弟說。這人真不像江湖兒女,直來直去多好。她回嘴道:“我這百十來斤還真用不著你們西門家管,本姑娘的事情,本姑娘自己負責解決。”
“表妹少說兩句,這種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朱戰及時制止了鄧笑的發言。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姚淑風還未加入戰團。鄧笑和西門敬涵大有先來一出的意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朱戰可不想在泉山高調的得罪西門家。
好在西門敬涵並未和鄧笑一般見識,只是催促西門南輝儘快趕路。泉山有正山門和後山門兩座大門。一般的賓客來訪,馬幫生意洽談或者泉山附近發生的糾紛等等這些事,都會從正門進入。而後門卻是泉山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