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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歧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很滿意朱戰的見識，同時他也很滿意司馬劌才的教育。他並不知道朱戰是現代教育這條產品線上出的普通人而已。
有了這樣的見識，說不準他真能成就大事。消沉的意志是阻擋他前進的唯一絆腳石。
“為了一己之私而妄起刀兵，這是要遭天譴的。倘若為了天下蒼生，這種行為就會被稱之為正義之師。”
話音不對，伍歧居然沒有評判朱戰關於商鞅變法的說法。朱戰清楚，伍歧這是要勸他起兵造反。老子又不傻，憑什麼當你們手中的玩偶。你們說起兵就起兵。到時候丟小命的可是老子。
此刻，朱戰對伍歧的印象分呈直線趨勢向下掉。從滿分掉到了不及格。這樣的掉分速度也是罕見的。絕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誰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不得不做的理由。
“其實我是假的，我並不是大梁皇族。”
為了打斷伍歧，朱戰無恥的拋棄了祖宗。小傢伙下的決心夠大的。居然連祖宗都不要了。高皇帝朱宵要是聽到他這話，一定會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找他算賬。
“你脖子上掛的銅佩叫做龍符。這是歷代大梁皇帝的信物。如果你不是，那麼誰是？難道老夫會糊塗到不辨真假的地步。”
老傢伙居然不依不饒，不給朱戰絲毫否定的機會。這枚銅配飾的來歷朱戰尋了良久，可是沒有人知道答案。就算司馬劌才也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覆。沒想到伍歧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了他。
原來這東西才是禍害的源頭，早知道如此。他早就扔了，怎麼會戴著它直到現在。朱戰的眼神出賣了他。
“就算你扔了也沒用，朝廷遲早會知道你的身份，有了它或許你還能得到大梁舊臣的幫忙撿回一條命。沒了它，你只會死的更快。不管是誰得到它都能冒充大梁皇族，到時候天下大亂，你難道能鑽進老鼠洞不成。”
殺人誅心，伍歧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刺進了朱戰的心。是啊，誰得到它都可以冒充大梁皇族，到時候不斷有人造反，北周朝廷會追查的更緊。想要逃出生天恐怕更難。再說這東西這麼漂亮，為什麼不留著自己把玩。
“不管夫子說什麼？我也不會起兵造反。我希望夫子免開尊口。”
既然不能婉拒，那麼索性直接亮底牌。倒要看看伍歧還說什麼？還沒聽說誰會逼著別人造反的。伍歧既然被稱為名相，他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就算是在他的逼迫下朱戰這麼做了。成功的機率也會大大的下降。
“算學一道，你可有研究？”
伍歧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就是因為直諫，才被驅逐。現如今已是閒雲野鶴，沒必要再犯同樣的錯誤。當初他如果懂得變通，說不準文皇帝也能納諫。
“略有研究。”
朱戰回答的很直接乾脆。伍歧給足了他面子，不再逼迫他。那麼他也會以誠相待。
“背一下算術歌訣。”
算盤這種神物發源於那個朝代眾說紛紜。春秋時期便有了籌算。宋代是算學的巔峰。清明上河圖裡就有類似的算盤。伍歧指的算術歌訣其實就是殘缺的珠算口訣。這個又怎麼能難的倒朱戰。
朱戰背的很流暢，有些地方居然是伍歧沒有教過的。伍歧的眼睛逐漸冒出了興奮的光芒。也不知道這小子對河洛圖是否有研究。白衡他們一定會用河洛圖作為考題的。伍歧順手摸起了早就準備好的河洛圖，這副圖相對簡單，相信白衡他們也不會出過於難的題目。
朱戰看著伍歧遞過來的紙張，居然是九宮格。關於河洛圖的記載實在太多。朱戰一時根本想不起來這東西的來源。不管是伏羲氏還是大禹，這都是上古神人。歷史上記載的大都是關於他們的傳說。
一張九宮格想要難倒朱戰，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隨便看看，朱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