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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房間內,悲傷如潮水般蔓延。
本就身軀殘疾的夏雲海,他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撲向床邊,那張歷經風霜的臉龐此刻已被淚水模糊,老淚縱橫,每一滴都承載著無盡的哀傷與不捨。
他捶打著自己的殘腿,悲呼聲響徹房間:“父親,您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夏之琳和夏曦瑤,以及林悠然跪在一旁,雙手緊緊捂住嘴,淚水稀里嘩啦的滾落,肩膀隨著抽泣而劇烈起伏,她們試圖抑制哭聲,卻只是讓悲傷更加洶湧。
之後,秦叔培和李長青也知道不適合呆在這裡了,兩人準備再協助處理一些後事,便欲要離開。
此刻的李思妍雖然同樣感到悲傷,但視線一直落在仁逸身上,沒想到他是如此的厲害,尤其是他英勇為夏家挺身而出的瞬間,在她心裡烙印下無法磨滅的高大形象。
腦海裡總是浮現他當初奮不顧身救自己的一幕,彷彿還是歷歷在目。
隨後,李思妍羞澀的與仁逸打過招呼,並大膽的索要聯絡方式後,便跟隨著李長青不捨的離開了。
……
夜到凌晨,當老太爺的喪事都準備妥當後,夏之琳一身孝衣,單獨來到了院外的仁逸面前,將那塊羊皮紙遞給了他,但無論仁逸如何拒絕,夏之琳都執意讓他收下。
雖然她和夏雲海都不知道這羊皮紙的來歷,也不知寶藏是真是假,但此刻他們這一脈正被夏雲山和夏雲河打壓,也唯有交給仁逸最為安全,哪怕仁逸不保護他們,也總比落在夏雲河等人手上強。
見四周無人,仁逸忍不住問道:“琳姨,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庭院中,為這沉痛的夜晚添上一抹清冷。
夏之琳微微側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溫柔,輕聲細語道:“仁逸,你但說無妨,這裡只有我們兩人。”
聞言,仁逸才開口說道:“琳姨是否曾用名夏琳,居住過天門街18號?”
“你……”
夏之琳一怔,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顫聲問道:“你……師父,他還好嗎?”
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思念與期盼,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而脆弱,她猜的沒錯,仁逸果然是她失蹤多年丈夫的徒弟。
仁逸心中一酸,見琳姨默許,知道自己猜對了,而且,師母對師父的深情厚意他也能感受得到。
下一刻,仁逸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恭敬地喊道:“師母,請受仁逸一拜,我終於找到您了!”
說著,他深深地磕了一個頭,額頭觸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夏之琳見狀,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急忙上前一步,雙手扶起仁逸,哽咽著說:“快起來,孩子,你只是他的徒弟而已,其實不必如此!”
仁逸卻堅定的說道:“不,沒有師父,或許我仁逸早就死於非命了,他教我一身本領,猶如再造父母一樣,令我重獲新生。
我本是孤兒一個,所以師父如父,師母如母,這種再造之恩,即使豁出性命也無以為報!”
夏之琳被他的話感動到了,慢慢將仁逸扶起。
“好孩子,你師父能有你這麼出息的徒兒,也是他三生有幸!”
仁逸緩緩起身,夏之琳擦了擦眼角,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怪不得他如此維護我們,或許仁逸早就認出了她這個師母了吧!
她忍不住問道:
“那麼……你師父他現在在哪裡,為何讓你來找我?”
夏之琳的聲音帶著一絲幽怨和生氣,月光下的她,眉頭輕蹙,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深深的關切。
“你師父他,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十九年了,他既然讓你來找我,為何他李風行自己卻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