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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脆皮燒鵝從開始製作,到衝出烤爐。
首先需要宰殺乾淨,然後掏出內臟,填滿味汁,醃製足一天一夜,表皮浸滿脆皮汁,再風乾五個鍾,才能入烤爐烤制。
果木木炭燒的紅彤彤,一個鐘後,烤爐裡呆板的鵝變得光滑油亮起來,腹內的滷汁也一點點滲入鵝肉。
這樣耗費時間的港式燒鵝,皮脆、肉嫩、骨香,味道醇厚奪魂,吃過之後這滋味還沾染在人的髮絲、衣襟,久久不能散去。
林家人昨夜凌晨到警署,算起來已經一整天了,吃的都是三文治這樣的快餐冷食,聞到前來問話的探員身上燒鵝飯的味道,三個人都不停分泌口水。
李督察讓手下拿了兩盒新的燒鵝飯過來,自己開啟一盒慢條斯理的吃,邊吃邊問。
林過雲的弟弟林國裕抵擋不住這個誘惑,直接把一週前開始,自己能想起來的,和林過雲相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父親林作棟和妹妹林美雲也乖乖配合。
一個鐘後,李督察捂著嘴從審訊室出來,衝到旁邊的廁所大吐特吐,整個樓道迴響著令人皺眉的聲音,阿杰一直不停豎著大拇指齜牙咧嘴道。
“工傷!這絕對算是工傷!”
何子明用手裡的資料袋拍了拍他的大拇指,嚴肅道。
“李Sir不愧是老警探,確實敬業,咱們都得學著點!”
等李督察吃了幾顆山楂丸,大家又湊在一起匯總。
自從通渠典禮出事之後,林過雲居然沒有多大異常,每日還是兢兢業業的上工下工。
由於他是夜更司機,作息時間和家裡人不一樣,所以平日大家相處時間並不多,也不怎麼交談。
只是那兩天,家裡人回來之後,都發現家裡經過了大掃除,林過雲屋子裡的三個大箱子也不見了。
在愛乾淨這一點上,林過雲同他母親一樣,每隔一個禮拜,總會給家裡大掃除一次,所以他們也不怎麼在意。
李Sir立即問他們是否知曉這些箱子的下落,林國裕和林美雲都十分肯定的說不知,只有林作棟猶猶豫豫的反問警方為何要問這些,是否和這幾天報紙上說的碎屍案有關係。
聽到肯定回答,他居然鬆了一口氣,問李Sir要了一根菸,在氤氳煙雲中開口道。
“雖然我沒親眼看見,但他藏東西的地方,除了他那個死了全家的老媽在粉嶺靈山村的老宅,應該就沒有其他地方了...”
粉嶺位於香江新界北區,遠離市區,以村落居多,根據林作棟的供述,那間老宅他二十多年多沒去過了,具體位置已經記不清了。
只注意到前幾天林過雲的計程車後面曾經夾了一張粉嶺樓市的廣告,才想起來這回事。
何子明抬腕看了看時間,零點歸一,便指揮大家先回家休息,明日一早再出發。
話雖這怎麼說,翌日一早,唐心柔雙輪載著還未破曉的晨光趕到警署時,才發現李督察那一組人居然都趴在辦公桌上休息。
她正要擰開門把,何子明卻在後面揪住她的衣領。
“買了三十份腸粉,阿杰他們還沒來,正好抓你一起幫我拎回來!”
話是這麼說,可腸粉攤的阿嬤還未做好這一大單,李督察那一組人就精神抖擻的衝出來警署來了。
一人兩份的腸粉變作一人半份,在警車上伴著晨露花香一起下肚,到了偏遠的粉嶺,時間才堪堪到了七點。
鄉下的晨總是比城裡的要早一些,老牛甩著細細的尾巴慢悠悠走在小土路,不知避讓,警車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一些。
靈山村,顧名思義,就是靈山腳下的村落,根據林作棟所說,是一個很大的村落,有兩百多戶人家。
可等何子明他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