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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的,天光還未大亮。
沈秋白被人從被窩裡撈出來,意識和身體沒有一個是清醒的。直到裹著毛毯被陽臺的海風一吹,渾身打了個哆嗦,眼睛才睜開一條縫,啞了嗓子嘟囔著“困”,抬手推了推身旁的人。
身下的躺椅不堪重負,這一推就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疊在一起,沒散架都要誇它一句質量過硬。
司湛調整好姿勢,儘量讓沈秋白睡得舒服些,然後拍了拍他的背:“你再睡一會,太陽起來了我叫醒你。”
沈秋白只聽見“再睡一會”就沒了意識,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自己果然不年輕了,同樣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司湛精神抖擻而自己一點力氣也提不起。
昨夜司湛言出必行,說好要幫沈秋白忘掉,到最後真讓他失了神智。
有人說會跳舞的人都腰好,司湛的確算得上是,挺好。
沈秋白幾次受不住求著讓他輕一些,可他都置若罔聞,同獒犬護食一般,叼住了就不放手。沈秋白顧不得淚水淌了滿臉,脫力前狠狠咬了一口司湛的肩。
原先準備好的xx1並沒有發揮它原本的作用,原因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小了。
這種時候沈秋白才會意識到,司湛是個混血。那四分之一的日耳曼血統妥妥佔據上風,足以讓他在各個維度都天賦異稟。
於是乎,司湛只是試了下就被箍得難受一把摘下,在沈秋白麵前挑著眉,拎著那玩意笑得格外性感:“小了,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當時的沈秋白已經意識飄忽,聽見這個問題也給不出答案。
最後那玩意還是發揮了些作用,只不過被司湛換了一種用法,用得很徹底。
過程中司湛還一遍遍地詢問使用者體驗。但也只是問罷了,使用者給的反饋和要求,都被他惡劣得忽略,興致盎然更變本加厲。
因此天際泛起光時,司湛吻著沈秋白的額頭,試圖叫醒他,卻怎麼也叫不醒。
他靈機一動,伸手按了按沈秋白痠軟的尾椎。
就這一下,懷裡人就醒了。
“做什麼?”沈秋白無奈地抓住那隻手,把它抽出去。對這事的極度防備讓他清醒了大半,自己這把身子骨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司湛指了指前方,此時天光漸亮,遠處的海平面上隱約泛著橙紅色的光。
“日出了,想和你一起看。”
想和你度過夜晚,更想和你經歷清晨,想日日與你共晨昏。
沈秋白靠在他懷裡,轉過頭看向那一輪緩慢升起的太陽,逐漸睜開了眼睛,露出了琥珀色的瞳孔,在微光下泛著透明的光澤。
海面上的橙紅色慢慢變成了赤紅色,染紅盡頭一片波湧的水流,然後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亮,直至太陽整個從海面躍出。
不過短短三四分鐘,沈秋白卻覺得整個人像被清澈的陽光滌盪了一般,恍若回到最初最稚嫩純潔的時候,腦子裡不再有紛雜難言的亂緒。
透徹的陽光灑滿周身,並不燥熱,反倒還有著清晨的涼氣。此刻的太陽是溫和的,親暱的,包容萬物沐浴在它的光輝下,生機勃勃。
司湛看著懷裡人出神地望著慢慢爬上天際的太陽,勾了勾他的髮絲,問道:“喜歡麼?”
沈秋白仰起頭,卻見司湛棕綠色的眼睛在日光下呈現出燦金色,清冷又極具神性,與昨晚慾壑難填的他判若兩人。
沈秋白一時之間恍了神,避開視線後才點點頭:“挺美的,我之前只見過山上的雲海日出,會溫和一些。海上日出更絢爛,可能是海面存在反射和波紋,光澤感強烈,總之真的很美。”
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沈秋白不由自主說了許多。
司湛輕笑一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