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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在他指尖隨著呼吸明明滅滅,他吐出一口煙氣,眯了眯眼,專注地在想一些事。
不出意外,這週末就是自己的殺青戲,如果結束得早,可以當天回北京,休息幾天。魏凡不知道最近去了哪,朋友圈也沒更新什麼照片,該打個電話問問。這次的片酬不錯,或許自己可以在魏凡那待得更久一些。
他想得出神,菸灰撲簌簌地掉在走廊外的花叢裡,一根菸自顧自燒了小半截,只在最初時被主人寵幸上一口。
非常突然地,有一隻手從他眼前滑入,就像是黑白默片裡從鏡頭邊緣遊走進來的網,鋪天蓋地朝他襲來,企圖網住他的眼睛。
沈秋白下意識閉了眼,但那隻手只是拿走了原本夾在他唇間的煙。
在那一瞬間,他的反應是非常慢的。猛然從沉思中被人打斷,沈秋白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眼前的情況。
所以在煙被奪走的剎那,他怔愣地看著自己空蕩的指尖,抿了抿空無一物的唇瓣,這才意識到煙沒了,繼而轉過頭來,尋找罪魁禍首。
漠河離別那天,司湛就想這麼做了。時隔近兩月,終於如願以償地把沈秋白嘴裡的那根菸拿到手。
他抖掉菸灰,將菸頭摁滅在垃圾桶的菸灰盤上,轉頭一臉歉意也無地笑著,陰影下他的瞳孔顏色深了一些,像染了墨的棕櫚葉。
“沈老師,吸菸有害身體健康。”
沈秋白從自己突遭橫禍命喪黃泉的那根菸裡回神,看見這笑容思路有瞬間的斷層,不過很快便挑了挑眉,笑著回道:“哦,我忘了你還小,抱歉抱歉,大人做了不好的榜樣。”
司湛的笑容一僵。
沈秋白當著他的面把煙盒放回口袋,瞥了眼垃圾桶。剛剛那根菸才吸了一口,實在浪費。
司湛這一掐叫他至少丟了一塊五毛錢,罪過罪過。
“沈老師喜歡吃什麼?剛剛丟了您的煙,晚上請您吃飯。”司湛見他盯著垃圾桶,一臉心疼,立刻順著這根杆往上爬。
這時沈秋白的手機響了兩聲,是辛莘等不及了問他好了沒,自己還有夜戲,趕時間回去吃飯。
於是他後退一步,和司湛之間隔開三四臂的距離:“這幾天吃了你許多零食,還沒跟你道謝,怎麼好意思叫你再請吃飯。辛莘還在等我,先走了。”
這是第三次,他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司湛的邀請。
沈秋白扭頭走回化妝間,收拾自己的東西。
此刻裡頭空無一人,沈秋白東西少,不過幾樣。他很快便收拾好,彎腰抬頭時從鏡子裡看見司湛不知何時也跟了進來,就站在自己身後,一言未發。
“你……”他剛說了一個字,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人聲,聽著怕是有十多個人。
沈秋白錯愕地看向門口,又轉回頭來看鏡子裡站得離自己極近的司湛。
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匯,下一秒司湛冷靜果斷地將他拉進了最近的一間更衣室。簾子合上的剎那,化妝間的門被推開,瞬間熱鬧非凡。
更衣室
劇組的更衣室本就是臨時隔的,沒有門沒有鎖,一道落地布簾拉上就算行了。
裡頭的空間並不大,往常一個人換衣服的時候不覺得擁擠,此時擠了兩個男人,呼吸都逼仄起來。
沈秋白一臉無語,睜眼就是這位22歲頂流連成s形線條的喉結和下頜,隨便換個人來看都得稱讚一句鬼斧神工,性感至極。
可沈秋白沒心情欣賞,只覺得此刻兩個人的狀態實在是老虎洞裡砌神臺——莫名其妙。
“你拉我進來做什麼?”他壓低了聲音,蹙眉厲聲問道。
司湛低著頭,雙手撐在沈秋白臉頰兩側,非常無辜地眨了下眼睛:“啊,我以為,沈老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