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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與夏經緯兩人曾常年駐守邊境,行事風格雷厲風行。
軍伍中講究令行禁止,作為統御無數部下的將領,他們性格霸道,容不得別人忤逆。
仙武學院即便地位超然,但兩人位高權重,又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只信奉實力為尊,自然不會太放在眼裡,說到底謝玲瓏又如何,區區煉氣九層又不是扶搖境的對手,兩人根本不怕她。
因而得知自己的小兒子被仙院教習李青禾殘殺後,陳越第一反應就是來找謝玲瓏興師問罪,讓她交人的同時給仙院一個下馬威,樹立巡天院不可觸犯的威嚴。
畢竟巡天院上下一直看仙院這幫坐享其成的人很不爽了。
特別是那幫教習,平常上上課,待遇比他們這些為南燕出生入死的人還好。
既然左右不了燕帝的決定,那就噁心噁心仙院,給部下出口氣。
陳越直呼謝玲瓏其名,語氣很不客氣。
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學生,不明所以巡天院為何氣勢洶洶,站在遠處竊竊私語。
李青禾在抱竹樓自然也聽到了陳越的問喝,他沒有猶豫,乘坐飛舟前往學院廣場。
當縮頭烏龜不是辦法,有謝玲瓏的承諾,他也不怕陳越拿他怎麼樣。
不把仙武學院放在眼裡是一回事,如果當眾動手,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相當於打靈臺宗的臉,陳越能做到巡天院副院主,顯然不會蠢到那種地步。
更何況理還在他這邊。
李青禾來到廣場上時,謝玲瓏已經提前一步到達,邊上還有仙武學院的副院主,一個長相找不出特色的中年男子。
學院副院主蕭承,據說是皇室中人,武道半步扶搖境。
謝玲瓏一心清修很少過問學院具體事務,因此如每年的招新資源調撥都是蕭承在跟進的。
除此外,仙院和武院各自執行機制都很成熟,他平常倒很少插手仙院之事,不知為何現在竟然也在場。
李青禾還在人群中看到韓易,周邊除了學生還聚集了一些教習和散修看熱鬧。
面對陳越的無禮,謝玲瓏不見動怒,冷淡道:“陳越,仙武學院不是巡天院能撒野的地方。”
陳越厲聲道:“笑話!你們仙院教習李青禾在城西大門口當眾無故殺人,性質惡劣至極,你不會想包庇吧?!”
說話間,他眼神冷冽的看向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李青禾,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無故殺人?你也說的出口!你那廢物兒子就因為一點屁大點事的舊怨夥同另一個廢物想殺我,還帶了你們巡天院的制式禁空法器,最後被我反殺,這叫我無故殺人?你們巡天院好大的威風,莫不是平常做事都是這麼顛倒黑白的?”李青禾哂笑道。
“好一個尖牙利嘴的黃口小兒!陳熙與夏少川皆是陛下親自敕封的貴族,你一介布衣,先不論誰先動的手,按南燕律例,平民私自以下犯上殺害貴族者,處以極刑!”夏經緯沉著臉陰仄仄說道。
陳越質問道:“巡天院怎麼做事你沒有資格點評,他們犯錯自有南燕律例來懲戒,輪不到伱來動私刑。何況當時他們已無還手之力,對你造成不了性命威脅,你卻依舊沒有放過,行為如此歹毒,是何道理?”
“誰來殺我,我就殺誰,這就是我的道理。”李青禾眼瞼低垂語氣淡漠。
說到底,陳越和夏經緯就是來問罪拿人的,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死了兒子丟了面子,要是當個烏龜退讓,在圈子裡會臉面無光,故而這件事就不能善罷甘休。
加上南燕律例將人分個三六九等,貴族欺凌平民竟然享有一定赦免權,陳越就咬著律例條文這點不放,因此無論他怎麼解釋語言都是蒼白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費口舌。
“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