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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雨蹙眉,“明明是你自己主動問的。”
後脖頸被掐得有點痛,她掙脫開來,氣沖沖嘟囔,“我真的要走了。”
說著她拉著行李箱進安檢門。
陳馳逸盯著她背影消失在拐角,這才哼笑了聲,嘴裡咬上根菸,轉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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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旌縣的時候是下午,回家的時候夏文秀正在家裡。
知道她要回來,夏文秀一早就起來去菜市場買了菜,這會兒正在廚房裡忙碌著,聽到開門聲走出去:“小雨回來了?”
“媽媽。”
江予雨嘴角帶笑,眼睛眨了眨,鑽進廚房,“在煮什麼好吃的?”
“瞧你這饞樣,這次放假回來倒變成小饞嘴了。”夏文秀笑笑,“都是你喜歡吃的。”
江予雨抿唇,好像是發現自己最近胃口變大了好多。
她拖著行李箱進臥室,簡單收拾了下,看見帶回來的檔案袋,安靜了幾秒。
旌縣二中放假在春節前一週,這段時間正是期末考試最忙的時候,江州濤一般得等到晚上才回來。
她和夏文秀說了出趟門,然後去醫院找了周醫生。
看見她來之後周醫生先是驚訝,然後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聽她說完,周醫生皺眉:“丫頭,你確定要這麼做?”
江予雨垂眼,將褲腳抓緊:“我確定。”
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成功對付江州濤的辦法了。
沉默很長一段時間後,周醫生起身,給她說明了醫院鑑傷的具體標準。
過後江予雨走出醫院。
此時距離春節只有不到十天,街上已經有了明顯的過年氛圍,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她站在街頭,內心卻是一片冷寂和決絕。
晚飯是和夏文秀一起吃的,飯後江予雨洗碗,看向正收拾著桌面的母親。
“媽媽。”她輕聲。
夏文秀轉過身來看她:“怎麼了?”
上次勸說母親搬到瓊津失敗,這次江予雨並不打算採取勸說的形式。
她將洗好的碗一一擦乾放進櫥櫃裡,說著:“大後天我在瓊津市有個文學演講,想要邀請您一起去參加。”
在這種事情上,夏文秀一般不會拒絕她。
果不其然夏文秀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而是拿圍裙擦了擦手,猶豫:“媽媽當然願意和你一起去,不過快過年了,車票還有住宿這些都好安排嗎?要是麻煩,媽媽不耽誤你。”
江予雨平靜道:“不麻煩,我有個同學正好寒假回家,她租房有空,答應讓我們住,車票我也已經買好了。”
語罷她有點撒嬌的模樣,“媽媽,你陪我去嘛。”
夏文秀最吃不得的就是向來溫婉成熟的女兒突然撒嬌,連忙說著好好好應下。
這件事情江州濤並不知曉,他早出晚歸,致力於打造自己愛崗敬業的精英教師形象,並未有注意到這些,況且他本來也對家中的事很少關心。
加之在幾年前夏文秀試圖離婚無門後,他對於自己的手段頗有信心,根本不擔心她們母女二人還能再做出什麼事來。
他仍舊認為自己把這個早就分崩離析的家死死掌握在手中。
後天一早,等江州濤去到學校後,江予雨帶著夏文秀坐上返回瓊津的動車。
租房裡一切事物都安排妥當,夏文秀還再三感謝了願意將租房借住給他們一天的同學。
白天時江予雨只收到陳馳逸一條訊息,問她回來沒有。
她說已經到租房了。
這幾天兩人都忙,但還是保持著晚上影片聊天的頻率,在知道她已經帶著家人回到瓊津以後,陳馳逸說了句好,便沒再發訊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