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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逸!”江予雨徹底被他臉皮的厚度震驚到。
陳馳逸笑得肩膀直抖,又把她放回到副駕駛上。
江予雨降下車窗通風,試圖讓風灌進來降一降她臉頰的熱度。
陳馳逸在一邊也放下了車窗,他嘴裡咬了根菸,漫不經心抽著,是在等感覺冷靜下去。
過了會兒,一根菸燃到了盡頭,他把煙掐了,問:“你和你爸是怎麼回事?”
能突然鬧成那樣,想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造成的。
聊到這個話題上江予雨卻有點抗拒。
她盯著外邊起伏的山路:“……沒什麼。”
今晚雖然是她先動的手,後邊陳馳逸又把江州濤打傷,但她料定江州濤不會報警。
這些年下來他已經將隱藏工夫做得足夠好,讓人抓不出任何把柄和證據。
他不會報警,也不敢報警。
陳馳逸安靜了幾秒,點點頭,他啟動車身,打方向盤,問江予雨:“送你去哪兒?”
鬧成那樣,想來現在是不可能再回家的。
江予雨頓了下才說:“縣醫院。”
陳馳逸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她平靜補充道,“我媽媽在醫院裡。”
男生沒再多問,說了聲行,調轉車頭往縣醫院的方向駛去。
最後到達縣醫院的時候是凌晨四點。
江予雨下車前照舊下意識說了聲謝謝。
她想了想,拉開車門前又說了句:“你明天早點回瓊津吧,路上注意安全,我沒什麼事,陪我媽幾天就回去了。”
陳馳逸不置可否,她只當他答應了,轉身拉車把手想下車。
車門被鎖住紋絲不動。
江予雨疑惑扭回腦袋,瞧見男生懶洋洋地掌著方向盤,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從他的眸光裡讀出來了他的意思。
江予雨耳根微微燙了起來。
猶豫片刻後,她扯了扯他袖子口,咬唇小聲:“……你倒是湊過來點啊。”
陳馳逸挑了挑眉,湊過來。
她傾身,淺嘗輒止地在男生嘴角吻了下。
末了她退出去的時候瞧見陳馳逸發紅的耳朵尖。
江予雨有點驚奇地頓住。
陳馳逸難得摸了下鼻尖,移開目光。
他喉結不自抑輕滾,喉嚨裡溢位聲咳嗽:“其實是想聽你說聲晚安而已。”
哪成想她就這麼親過來了。
江予雨突然有點想發笑,陳馳逸扭回腦袋,解鎖車門,面無表情催她:“快下車了。”
她這才淺笑著下車離開。
到病房的時候夏文秀還在睡覺,旁邊有專門提供給陪床家屬的摺疊床,江予雨輕手輕腳地把摺疊床攤開,坐在上面。
她把夏文秀放在床邊的病歷單拿過來反覆看,以及自己手機裡照的那張鹽酸帕羅西汀的藥片照片。
她躺在摺疊床上,視線無聲無息地落在虛無處,安靜了很久。
直到病房外的天空開始翻起魚肚白,江予雨起了身,去洗手間裡簡單洗漱了下。
這會兒旌縣二中的早讀時間已經開始,江州濤應該去守著早讀去了。
她打車回了家,換了身衣服,在廚房裡熱了點吃的準備給夏文秀帶過去。
中途她又走進臥室,開啟密碼鎖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密封的檔案袋。
檔案袋外表有點舊,應該是被使用了挺久了。
她從檔案袋裡邊抽出幾張紙,沉默了幾秒,在上面把“陳馳逸”三個字用筆劃去了。
過後江予雨打車回到醫院。
坐電梯到住院部,走到夏文秀病房前時她發現病房門是開著的。
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