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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在一家比較高檔的酒樓宴請小七他們兩人,小七說自家兄弟,沒必要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浪費錢,劉二說他現在是單位的辦公室副主任,經常在這裡為領導安排宴席,有折扣。
白三這小子很有眼力,在旁邊端茶倒酒,插科打諢,把氣氛弄得很輕鬆。
幾杯酒下肚,小七見劉二眼神眉間有些不得意,就問他咋回事,起初劉二不願意說。
“老二,到底是什麼事?咱們兄弟交情還不能說?”小七有些不爽地說。
“哎,”劉二長嘆一聲,“小芹回來了。”
“小芹?就是當年那個女孩?她現在回來你們?”這一下小七也不好問是不是兩人舊情復燃,他聽說過小芹在西莞呆過。
“是的,”劉二幹了一杯酒,“有一天她到我家院子來找我,我剛見到她真的是很高興,我請她吃飯,問她過得怎麼樣?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就像以前一樣。”
說到這裡,劉二嘴角都掛著微笑。
“我知道她當年去了西莞,但我不在乎,當年那是被現實和人性逼迫,她一個弱小的小姑娘能做什麼,現在她回來了,我覺得這是老天爺照顧我,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她。”
說到這,“呲溜”又幹了一杯。
“後來我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逛街,但我漸漸感覺到她有些不對,她從來只讓我在什麼地方等著,也不讓我送她回家,你知道我以前也做過什麼,跟蹤她對於我來說很簡單。
我發現她住在富人區的別墅裡,家裡豪車有幾輛,我們每回見面,我覺得她穿得很高檔的衣服,其實是她最樸素的衣服。”
劉二說幾句就乾一杯,小七也沒有制止他,白三很有眼力見地在旁邊做一個透明人。
“後來我又發現,經常有一箇中年男人來她的別墅,甚至在別墅裡過夜,我認識那個男人,他是個大官,在青州電視臺裡經常出現。”
“我明白了,現在的小芹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小芹了,他現在是別人的情婦,而我,只是她的兒時的一個玩伴,也許還記著我幾分好。
我沒有資格說她什麼,因為當年她最無助的時候,連至親的人都在傷害她,我雖然沒有傷害她,但也沒能幫到她,所以她走什麼樣的路,別人沒資格說。”
“你們後來呢?”小七問道。
劉二幹了一杯酒說:“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她,連著兩天她打了我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後來她跑到我家來了,我當時臉色很差,她問我是不是病了,我本來是想跟她攤牌一拍兩散的,但我感覺得到她當時對我的關心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於是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跟她有說有笑。”
“直到有一天,我去超市買點東西,我進門的時候,看見她挽著那個老男人有說有笑的出門,她也看見了我,我視若無睹的與他們擦肩而過,那一刻我知道所有的鏡花水月都破碎了。”
說完,抹了一把眼淚,“胖哥,我是不是很傻?”
“哎,你不傻,你是痴。”小七很想勸慰劉二,但找不到話語,你好歹還能看見小芹,而我跟碗姐只能天人永隔。
一時間,包廂裡沉默無言,最後還是白三打破了沉默。
“劉哥,那天以後你們就沒見過了?”
劉二沒有立即回答,點了一根菸,又把杯中酒乾了。
“那次碰面後,我的夢碎了,我是真的病了,發高燒,我請了假在家休息,她第二天中午就直接來我家了,服侍了我半天,直到晚上我退燒,清醒了,她給我下了一碗麵,一句話也沒說就準備走,我叫住了她。
我說:沒必要隱瞞,也不用覺得愧疚,我早就知道了。”
“她怎麼說?”現在白三成了好奇寶寶。
“她看了我半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