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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呂政說得如此簡單,王振有些不喜道:“這是國家大事,不可意氣用事。”
“你都說全部交給我了,那就不要再對我指手劃腳,要不然你自個去就可。”呂政有些不爽道。
王振皺了皺眉頭:“有許多事,還真只有你才能做,但這事可不是讓你亂來,官場之事,可不是你所能對付得了的。”
看著王振一臉擔心的樣子,呂政嘆聲道。
“我的泰山喲,上面有皇帝,你怕什麼。”
“皇帝也有不能之事。”王振一臉認真地望著呂政:“你可不要原全依著陛下,原全相信陛下的,墳頭草都有一丈高了。”
呂政苦笑道:“你雖為皇帝心腹,但卻不瞭解那個腹黑的皇帝,他早就看死我了,此去不成功便成仁。”
王振臉色有些冷地望著呂政。
見此,呂政只得把金大富找他的事,一一細說下來。
聽罷,王振笑了笑:“你多濾了,只要陛下不死,你就不會有事。”
呂政不解地望著王振。
王振指了指呂政胸口處:“你自己看看你的心口處吧。”
聞言,呂政一下便想到初見皇帝時,皇帝便直指自己胸口處乃自己爹揹著他為皇帝擋刀留下來的傷巴。
想到此,呂政鬆了口氣,不過轉念一想,便想到這樣一來,王振不是矛盾了嗎。
似是看出呂政所想,王振嘆聲道:“皇帝雖貴為天子,但一國朝政可不是靠他一個人能運轉的,所以皇帝雖然一把刀,一把信得過的刀。”
話到此,王振一臉認真地盯著呂政:“你就是皇帝選中的那把刀,改制勢不可擋,你失敗了,皇帝會再選過一把刀,直至成功。”
“我明白。”呂政一臉明白地道:“所以我只能一直成功下去,失敗可能不會死,但也不再有讓國公道歉的能力,也不能擁有百香樓此等產業。”
王振微微點了點頭:“你明白便好,現在你可以說說你準備怎麼做吧。”
呂政遙了遙頭:“不是不跟你講,而是我也沒有想明白怎麼做,要說的話,只有剛才那翻話,悉放民力,這一條才是改制之精華所在。”
“這怎麼就扯到考成法當中去了。”
“什麼考成法,一條鞭法,最終是清吏治,豐國庫,而這一切都會得罪概得利益者,當這些得利者,有更好的道路選擇時,他們便瓦解了,一盤解沙的對方,水到渠成了。”
看著一臉自信的呂政,王振長嘆一聲道:“老了,老了,這天下終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想怎麼做,就放手去做便可。”
本來想著給呂政謀劃一翻的王振,在聽到呂政一翻看似深入本質的話後,他便感到皇帝選擇呂政是對的。
其實王振想錯了,呂政根本就是在胡扯,他只想讓老百姓脫離農田,讓那些大地主自主放棄田地,繼引導商業。
當然,這些都不能與王振細說,一個死心牢記商業乃下等之事計程車大夫,呂政可不敢保證王振會不會打斷到他的計劃,呂政只得掛羊頭賣狗肉。
當晚,呂政一回到房間,呂政便為了他那翻悉民力的計劃苦思起來。
三更半夜時,王小迪才回到呂政身邊。
待王小迪一通說把百香樓交與夏優明時,呂政不由擔心起來。
“娘子啊,你說,那娘們會不會報復啊。”
“睡了。”
其實王小迪沒有說的是,她以納妾威脅了夏優明,王小迪可是清楚,呂政在皇帝眼中的地位,那可是為了呂政,而把八皇子趕到西南喂蟲子的人。
雖然八皇子有犯錯,但王小迪可是清楚,當時八皇子生母林貴妃可是哭腫了雙眼,都沒有讓皇帝改變主意。
所以王小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