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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敲一百零八下,才能完全平息。可是,這都是文物了,一下敲一百零八下,能不能受得住呢?”
蘭菏:“……”
這事件怎麼都那麼耳熟……看來施璇純道聽途說,連時間線都亂了,所以他只是淡定地道:“你聽哪個半仙說的,每年圈內都有這種傳言。”
這圈裡,迷信的也不少,各供各的神仙,什麼派別都有。蘭菏入行幾年,別的不說,神棍種類見識了不少。從比較大眾的和尚、道士、牧師、出馬仙、蠱道等,到小眾一些的蒙古女巫烏得根、門巴族的覺母、粵地的先生公……太多了。
但就算有鬼怪作祟,更不能自亂陣腳了,否則膽氣越低越容易中招。
“是每年都有,但是,從前沒有哪一年覺慧寺的鐘非年節時候無緣無故響了啊,我聽說,可能要選出新的鎮物來呢,也不知道會選什麼。”施璇訕訕道。
這倒是有可能,大姑娘在忙的好像也是類似的事,估計玄學界人士知道並隱約流出來也不奇怪。他若無其事地道:“如果真和什麼大官兒有關,那也是人家去敲鐘祈福了吧。”其實那鐘聲就是為了給宋浮檀引路。
這時候章青釉進來了,聽見半截兒,笑道:“施璇又在說那什麼災禍之年的理論啊,那報紙上不都闢謠了麼,敲鐘是寺裡檢查保養撞的,警察局的紙紮是給失主追回的,放在門口等領……”
蘭菏暗想,沒看新聞,連我都不知道真相是這樣!大意了,以後應該多看報,及時瞭解人家怎麼解釋的!
施璇:“可,可誰偷紙紮啊,這不怪得很麼!”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吧,”章青釉道,“反正你白說,我聽說了,蘭菏是堅定的不信鬼神。之前影視基地一組,特邪門兒的事,都沒嚇著他。”
這圈就這麼大,章青釉也是聽當時在影視基地的其他組的人說的,畢竟當時是蘭菏和陳星揚發現的墓碑做的硯臺,如此詭怪的事兒,偏蘭菏不怕,聊到這位共同認識的人時,難擴音起。
施璇悻悻道:“好吧。”
這些天都是拍外景,他們早早起來化好了妝,才坐車出去,便是這時候,也才五點而已,天光初明。
幾個年輕演員約好了坐在同一輛商務車上,剛發動的時候,章青釉忽而看到車外有什麼一閃而過,趕緊叫住了司機:“等等!師傅先別發動!”
他眼神好,起身探看了一下:“我好像看到什麼小動物跑到車底了,別壓著流浪貓了。”
“哎呀,有貓貓麼?師傅先別開啊。”施璇自家就養了貓,當時心疼起來,“等一等,我去把貓貓趕走。”
這時候劇組其他車都發動開走了,師傅不好不給女主演面子,只能軟軟催了一句:“那麻煩快點了,不然要落下了。”
施璇和她的助理一起下車,也不過幾秒,就聽到她叫了一聲,“啊!!”
倆都是女孩子,蘭菏坐在靠門的地方,立刻躥了下去,“怎麼了?”
章青釉也探著頭,“啥?”
施璇驚魂未定,捂著嘴,“我以為是貓,蹲下去一看,怎麼是……天啊,好大的刺蝟,離那麼近乍一看,嚇死我了。”
刺蝟?蘭菏蹲下來看了看,車底下確實躺著只一動不動的刺團兒,體型很大,淡棕色。
施璇又看了一眼,臉白了一點,但化了妝也看不出來,只聽得出聲音有些緊繃,“它為什麼,這個姿勢啊……”
一般膽小喜靜的刺蝟被驚擾了,怎麼著也是團身露刺吧它倒好,仰面躺著,肚子都露出來了。施璇前頭才說完京城詭事,心底正陰影未散,難免多想。
剛才章青釉要是稍晚一些喊住,估計車輪就要壓到它了,它離著車輪可沒多遠,那情形,不敢設想。
蘭菏:“刺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