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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八年我的老師賀院士大學畢業就被調到了二機部九所,大家也都知道二機部九所是幹嘛的,這點我就不多說了。
六月的時候‘596’計劃正式立項,我老師就跟著鄧主任他們一起到了西北戈壁,九月再一次外出尋找水源的時候,他們透過一個地下暗河找到了一個地下暗湖,在這個暗湖湖底,隔著一定深度的掩體,他們發現了一種特殊粒子存在的痕跡,但是當時除了觀測裝置和導航裝置外再沒有攜帶其他裝置。
等到第一階段專案結束後再去尋找這個暗湖卻沒找到,但是那條暗河還在那,我老師把當時的情況上報給了鄧主任,鄧主任又往上面報,因為當時國家情況比較困難,上面只批覆了儲存好資料,等後續有條件了再繼續研究。
後續‘596’計劃我們一共進行了四十五次核爆實驗,在這四十五次實驗過程中我老師多次發現了疑似這種特殊粒子存在的痕跡,為了方便稱呼我老師給這種粒子起了個名字叫‘暗湖’,就是用第一次發現的那個暗湖命名的。
後來到63年9月我們氫彈專案立項,我老師的這個專案也才跟隨立項,專案代號是‘6391’,我們內部一般就叫點一。
67年6月17日我們第一顆氫彈爆炸,我老師再次在爆點附近觀測到了疑似‘暗湖’粒子的存在痕跡,不過當時因為技術條件的限制,還是沒能直接觀測到這種粒子的存在。
76年唐山發生了大地震,我老師在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唐山震中,在這裡他也觀測到了疑似‘暗湖’粒子存在的痕跡。”說這裡吳院士喝了口水,頓了頓繼續說:“上面我說的都是我老師賀院士在81年前的經歷,重點是後面的事。
我是58年8月出生的,這個時間有點巧合,剛好是我老師被調到九所的時間,80年我大學畢業,81年我老師的研究因為在唐山地震後取得了關鍵性進展,但是因為他年齡已經偏大了,進行深入研究的時候有點力不從心,透過熟人介紹就把我給調了過去,這樣我就成了我老師唯一的一個學生。
在我跟隨老師的第二年,也就是82年,點一專案取得了關鍵性進展,我們經過嚴密的合理推理和大量的研究計算,終於建立起了一套可以解釋‘暗湖’粒子特性的數學模型,借用我老師的原話,我們研究的這個東西不是‘東西’,它是處於物質和能量之間的特殊態。
後面在08年汶川大地震後,我和老師也在第一時間趕赴到了現場,這次我們也觀測到了疑似‘暗湖’粒子存在的痕跡,不過我們還是沒能直接觀測到它。
然後就是10年玉樹地震,這次我們同樣觀測到了疑似‘暗湖’粒子存在的痕跡,不過這是以老師的性命換來的。
在玉樹地震的時候,我們到了一所小學,因為地震的原因這個小學內的大部分建築都發生了垮塌,很多學生都被埋在了下面,當時我們是第一個到這個小學的隊伍,我們隨即就先開始了救災活動。
當時一個學生被埋在了垮塌的建築廢墟下面,老師在救他的時候因為餘震廢墟發生了二次坍塌,一塊樓板直接砸中了老師,等救災部隊把他挖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吳院士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眼裡流出了淚水。
李承運從茶几上的紙盒裡抽出兩張衛生紙遞給了他,他接過去擦了一下眼淚,深吸一口氣後才繼續說:“老師死後點一專案就一直是我一個人獨自進行研究,到今天依然是一無所獲,我們知道它的存在卻始終無法捕捉到它,甚至連直接觀測都做不到。”
聽吳院士說完,辦公室裡沉默了幾分鐘後李承運才問:“老吳,我有問題想問你,你剛才說我們是一直觀測到了疑似‘暗湖’粒子存在的痕跡,這‘暗湖’粒子到底有什麼作用呢?”
“作用?我不知道!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