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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地板完全開啟,我站立的這間槨室開始坍塌,不得已為了自保,我只好一躍而下,進了那地下槨室,
我這邊剛一進入地下槨室,頭頂的地板立馬關閉,同時地下槨室的長明燈也騰的一聲無風自燃,就好像墓主人在等候我多時。
我踏入地下槨室,四周頓時被昏黃的燈光籠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的黴味與淡淡的香火氣息。
環顧之下,這空間竟酷似一處古老的授籙法壇,石壁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閃爍著幽藍微光。
法壇中央擺放著各式法器,古樸而神秘。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法壇後方的一幅畫像吸引,畫中猥瑣老道面容雖顯猥瑣,此刻卻正襟危坐,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他左手的拂塵輕輕搭在手肘,右手指向法壇下一個不起眼的黃色蒲團,指尖似乎還殘留著指引的力量,彷彿在無聲地命令我,上前跪拜。
“想要道爺我跪你?哈哈,看來你是不知道,道爺我閻王命格,跪誰誰死!哦,不好意思,你好像已經死透了。”
我上前取了三根清香,然後放在長明燈上點燃,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爐裡。
隨著青煙嫋嫋升起,一陣莫名的陰風掠過,帶著刺骨的寒意,似乎能穿透衣物,直抵骨髓。
法壇上原本靜靜躺著的黃符猛然間活躍起來,它們脫離了供桌,無風自動,宛如有了生命般在空中盤旋、翻飛。
黃符舞動間,竟自發排列成一條長龍,龍頭高昂,龍尾搖擺,圍繞著法壇緩緩繞行一週。
隨後,黃符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精準無誤地插入地面,彼此相連,勾勒出一個繁複而莊嚴的八卦圖案,散發著幽幽藍光,將整個地下槨室映襯得既神秘又詭異。
我見狀心下一驚,這個李少君真特麼牛逼,掛了那麼久的時間,難道還能預測身後幾千年的事?
如果真是如此,這人也算是接近神仙的存在了。
“既然你人都死了那麼多年,給你磕一個也無妨,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花樣。”
過了半晌,我見這地下密室再無異動,於是我輕笑一聲,跪倒在那黃色蒲團之上。緊接著,我恭恭敬敬的給畫像上的猥瑣老頭磕了三個響頭。
我這邊剛磕完頭,還未及起身,畫像竟詭異地起火,騰的一聲,火焰猛然竄起,如同被無形的狂風助燃,迅速吞噬了那猥瑣老道的面容。
火勢之猛,彷彿畫卷中蘊藏著千年的怒火,一朝得釋,便要焚盡這幽閉的空間。
火焰跳躍間,畫像上的顏料化為點點火星,四濺開來,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一抹詭異的赤紅。
老道的雙眸在火光中似乎閃動了一下,帶著莫名的情緒,彷彿是對我的考驗,又似是跨越時空的凝視,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臥槽啊!
閻王命果然不能磕頭,我這給人磕一個,能把人帶走,給畫像磕一個,它都能自焚。
“訛人是吧?這可不賴我啊,我是閻王命,是特麼你自己讓我磕的。”
我指著燃燒殆盡的畫像,彷彿在跟空氣說話,此時任誰看到了恐怕都會嚇一大跳。
“閻王命格又如何?給老頭子我磕頭,你又不會吃虧。”
突然,地底密室傳來猥瑣老頭的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連忙去尋找聲音從哪裡傳來的。
但那聲音空靈幽遠,忽前忽後,根本就讓人無法捕捉,更聽不出來從哪裡來的。
既然找不到人,我乾脆也就不再找了,我呵呵一笑,戲謔道:
“怎麼不吃虧?你這畫像要不是燒了,算是件古董,我拿出去賣了,也能買房子娶媳婦兒。我這頭都磕了,你人也掛了幾千年,還能留給我什麼?你那麼大歲數了,該不會無恥到騙了我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