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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跟黑娃爹的步伐,想看他到哪裡去,路過柱子身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背,讓他不要再吐了。
在其他的房間裡,我們又找到兩具男性死屍,據黑娃爹說,那是他的兩個侄兒,一個叫楊樹新,一個叫楊樹森。
這兩具屍體無一例外,全被咬斷脖子,死狀跟他們的爹一模一樣!
我們搜完院裡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始終沒有找到老太太的人影或者屍體,難道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突然,黑娃爹好像想到了什麼,他招呼柱子:
“快,扶我去三叔公家,這個村發生什麼事,大多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們緊跟在黑娃爹身後,穿過曲折狹窄的村道,沿途的農舍彷彿一夜之間被恐懼籠罩,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連雞犬之聲也銷聲匿跡。
每到一處,村民們一見黑娃爹的身影,便如驚弓之鳥,匆匆關門閉戶,發出沉悶的響動,彷彿要將一切不幸隔絕於門外。
最終,我們來到一處彷彿被歲月遺忘的破舊院落前,院內雜草叢生,廢銅爛鐵與破舊紙板隨意堆砌,顯得荒涼而蕭瑟。
黑娃爹站在門口,嗓音略帶沙啞地呼喚:
“三叔公,三叔公在家嗎?”
話音未落,一個佝僂的身影顫巍巍地出現在門縫後,那是個滿臉皺紋的老頭,看樣子有八九十歲。
他驚恐地瞥了黑娃爹一眼,本能地想要退回屋內,老頭雙手顫抖著去推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卻因年邁體衰,動作遲緩而未能如願。
柱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老人的胳膊,滿臉疑惑地問道:
“這位老人家,這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麼,為啥都要躲著我們啊?”
這時候,黑娃爹也急匆匆地趕了上來,他一把拉住老人的枯瘦如柴的手,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哽咽與激動:
“三叔公,您是老輩人了,我是您親眼看著長大的啊。俺娘在世時,常唸叨您是個大善人,您就看在我們兩家那幾十年的老交情上,您就告訴我,為啥我三哥一家子全沒了,我娘她老人家也不見了蹤影?”
老人聞言,渾濁的雙眼猛地睜大,滿臉難以置信,驚呼道:
“你說什麼?蓮平他一家子,全、全死了?”
他顫抖著雙手捂住嘴巴,聲音低沉而悲慼地喃喃:
“唉!這都是報應啊,報應啊……”
說著,老人的身子劇烈地搖晃起來,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聽了老人的話,我心頭猛的一震。
報應?
什麼意思?難道說,楊蓮平一家的慘死,跟他們家老孃失蹤有關?
“這位老人家,還請您仔細跟我們說說,村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上前一步,給老人家作了一個道輯,恭恭敬敬的問道。
見我出聲,老頭疑惑地盯著我,那雙渾濁的眼眸中閃爍著不確定的光芒。
我緩緩開口,聲音溫和而堅定:
“老人家,您別怕,我是修道之人,此次前來,正是為了解決這村子裡發生的邪乎事。”
說著,我輕輕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只見黃光一閃,一柄黃楊木劍憑空出現。
老頭看到這一幕,睜大了雙眼,隨後她又將目光轉向黑娃爹,只見黑娃爹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彷彿是在無聲地確認我的身份。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老頭這才顫巍巍地邁出門檻,一步三回頭,警惕地左右瞅了瞅。
確認無人後,他急忙招手示意我們進去,隨後用那雙佈滿皺紋的手,艱難地推動著門板,“吱呀”一聲,將大門緊緊關上,彷彿是要將外界的恐懼與不安一併隔絕。
我們隨著老頭顫巍巍的步伐,擠進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