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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伊桃翹臀收緊,面容發燙,“禽獸!放開我!”
裴讓神色森冷,“老子和段清梨……”
他又打算趕緊解釋,結果伊桃將眼睛一閉,小嘴兒開始叭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裴讓氣的胸脯大幅度的收張,但此刻他也多了幾分耐心,喉結滾了滾,再加大聲音到能掩蓋伊桃的話音,道:“老子和段清梨什麼都……”
突然。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伊桃竟然扯著嗓子開始高歌。
聲音之大,歌聲之難聽,驚飛了躲在樹叢下躲雨的鳥兒。
裴讓:“……”
突然發犟死活不聽他說話的女人,在突然高歌時,那倔強的小模樣難得的多出了幾分可愛呆萌。
裴讓給氣笑了。
“好。”
“好,好。”
“你行。”
他笑著,伸手去捂伊桃的嘴。
結果她目露兇光,兩手一邊用力拉拽他的手臂,嘴巴用力張合,試圖咬到裴讓的手。
那模樣愈發像一隻小狐狸終於露出了自己毫無殺傷力的獠牙。
“好了。”裴讓語氣軟了幾分,捂著她嘴的手,撤開了三根手指,給了她能說話的空間,“之前都算我的,你現在聽我解釋,能不能行?”
伊桃的大眼睛翻了個白眼,又開始陰陽怪氣的唱歌:“她只是我的妹妹,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
裴讓:“……”
這歌他聽過。
第一次聽的時候,伊桃還是個剪著男生頭,永遠穿一身校服,但臉似洋娃娃的初三學生。
他很多個早上、中午、晚上從網咖出來,都能看見她揹著重重的粉書包,踩著網咖門口的樓梯蹬蹬上樓。
歌曲也算記憶的載體。
如不論後來過去多久,有些歌的旋律一旦響起,就能瞬間把思緒拉回到舊時光。
但現在。
裴讓根本想不到多少舊時光。
因這首歌的歌名,他媽的,叫《多餘的解釋》。
好好好。
小東西玩內涵人,還真是一把好手。
“好,你先唱。”說著,他打算鬆開她的嘴,讓她唱個夠。
三天呢,他就不信他幾句話不能順利傳到她的耳朵裡。
但把手收回後,他發現伊桃的下嘴唇上多了個紅印子。
今兒是要來開會,伊桃覺得自己臉色有點憔悴,回到外婆家收拾的時候,簡單給自己打了個粉底,塗了口紅提升氣色。
後來在高鐵上她吃東西把口紅擦掉了,之後雖然還不小心咬破了嘴唇,但為了有個好氣色,她在計程車上還是補了口紅,遮住了那小傷痕。
而剛才,裴讓捂她的嘴,把口紅蹭了。
男人便又抬手捏住她的下嘴唇,“這怎麼弄的?”
伊桃的歌聲驟然被打斷,她抬眸去看天空,就是不看裴讓,語氣依舊強硬,“不說!”
裴讓臉上的笑意完全消散,怒意又重現,“自己咬的,還是男人咬的?”
“說,和商霽風,你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們私下有聯絡嗎?”
伊桃的目光又回到裴讓臉上。
她沉默數秒後,深邃漂亮的大眼睛裡恍若有冰花凝結。
她突然平息怒意,平靜地開口說,“裴讓,我在網上起訴你離婚了,估計你現在沒收到資訊,是因為週末。”
“但我現在告訴你了,你可以關注一下。”
裴讓的瞳仁猛地緊縮,抬起雙手用力握住了伊桃的肩膀,“你說什麼?”
伊桃的面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