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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排已經撐到石子灘中央。
江大川暗奇,老頭身形不動,竹竿筆直一點,竹筏竟穩穩前行,任湍急的河水疾衝。
老頭不耐煩聽著倆夯貨囉嗦,“你們倆個兔崽子是不是受到江湖懸賞,要去劉家莊分一杯羹?”
鄧氏雙雄傻眼了,鄧天又是一鈸鏘的一聲,“老頭,你怎麼知道的。”
鄧山說道,“大哥,咱們這就行蹤暴露了?”
老頭冷笑道,“蠢貨,劉家莊阿附朝廷,自詡自己是武道豪雄,撒下英雄榜,邀請江湖武道中人前往太妙山殺了那江大川。別說那江大川入了須彌幻境已是武師境中品,就是太妙山恐怕你們都靠近不了。你們真當趙國御前司是吃乾飯的?”
啊這,原來劉家莊釋出英雄帖是他媽殺我的啊。
伊伊跳過去又問,“伯伯,劉家莊為何要懸賞殺了江大川?”
老頭嘿的一聲笑道,“齊國人覺得丟人唄,自己壓境殺人不成,反而讓江大川一個一個弄死,那些世家臉都被丟光了。這不,就有好事者,想要投其所好,向朝廷獻媚。”
“那些世家子弟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去?”伊伊問道。
老頭搖搖頭,“傻丫頭,他們要敢呢,玄雲子這個老東西在那擋著呢,誰有膽子去?只好找這些臭魚爛蝦嘍。”
鄧山大怒,“你說我們是臭魚爛蝦?”
老頭只是冷笑。
這時候,剩餘那三個人站起來,對著老頭說,“老丈,你莫非不是齊國人?須彌幻境一戰,我齊國武道中人為之氣奪,誅殺江大川不就是為了振我齊國武道,老丈,你口出悖言,豈能容你?”
江大川扶額,老子何德何能啊。
這才看清三人,三人均使長刀,面露兇戾之色,滿臉鬍髭。
老頭似乎覺得正午的太陽有點晃眼,拉一下竹笠,冷聲到,“什麼鄧氏雙狗老夫不知道,但戒律院的狗老子是見多了。你問我是不是齊國人,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個渡舟人。”
這三人心中一驚,領頭的長刀舉起,大喝一聲,“戒律院辦事,閒雜人等讓開。”
鄧氏雙雄嘰嘰歪歪,還想說什麼,鄧天很知趣地捂著弟弟的嘴。
三個人齊齊揮刀便要衝上來。
老頭嘆口氣,“戒律院,老子從來不怕你戒律院。”一伸手,抓起碗口粗的撐杆,噗的一聲刺透領頭的胸膛。
另外兩個人一人向前,一人向後,老頭手一招,上前的人噗通跪下;身後的人正待舉臂發訊號,老頭竹竿已經飛出,這人啊的一聲慘叫,從竹筏上直接被釘死在河底。
再看跪在老頭身前的人,已經口鼻流血而亡。
江大川大驚,這老頭,牛逼。最關鍵的是,他只是手一招便把人吸過去,瞧不出端倪就用了暗勁,生生把一人震死。
鄧氏雙雄收起雙鈸,“老二,你說得對,江湖險惡,到處都是高手。”
“大哥,咱們不應該跑麼?”
“跑哪去?咱們也就是過過嘴癮,了不起讓老頭扇兩下就是了。”
“大哥高見。”
老頭看一眼江大川五人,把竹竿一收,喝道,“鄧氏雙狗,過來把著船。”說完,揹著手看著石子灘,身形消瘦,惆悵落寞。
鄧氏雙雄完全不會撐竹排,水流又急,只把竹排撐得在河中央團團亂轉,倆人滿頭冒汗。
想了想,江大川掏出一罈自家釀造的川酒。去年為了救下團團,弄死了一隻說不清來由的冰蠍子,把毛毛的魂都給勾走了;後來自家釀酒之後,冰蠍子一直擱在自己的玉竅內泡酒。
冰蠍子不知道是什麼玩意,泡了這麼久,依然能殺住酒氣,冰冰涼涼的,需要他挨個罈子換。
不過,眼看也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