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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的一個“不告而別”,歐陽德真的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對方的陰險狡詐,恐非一般人能及,自己現在不陪在大家身邊,最大限度的保護大家,很是說不過去,不過,為了以後更好的對付黑衣人,讓自己能夠有效的從被動和主動,這次這趟就必走不可。這段時間,恐怕也只有相信大人和大家了。雖說這樣,自己還是要要去早回,還沒有誰糊塗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拿著瓶酒,沿路欣賞著風景。 馬玉龍聽了彭朋的一番說明,心裡不禁感嘆彭大人和歐陽先生的先見之明,欽佩之情油然而生。自然也就豪爽答應了彭朋,要守住黃天霸的重任。這是馬玉龍來的第二天,可以說是剛來就受任,自己不敢怠慢。這顯然也體現出彭大人對自己的信任,心裡又是一陣感激。話不多說,在彭朋隨便幾句叮囑之後,走進房間,和翠羽隨意說了聲,也就馬上趕往鏢局。福郡王府內,到處都可以看見低著頭的下人。或是兩個人一起默默絲語,或是一個人快步急走。現在整個福郡王府內,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生氣,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陣蕭條迷惘,整個府內的素裝條幕,如若一陣風過,陰寒之意不禁由心升起。秋官看到這一切,心裡默哀。曾經自己多少次潛入復仇,多少次失手,多少次被捕,恐怕只有他心裡最清楚。面對舊時風景,秋官心裡雜味無奈。以前進入都是輕聲潛入,如今進院,大搖大擺的隻身前來。這一切,似乎和那個自己說的上是恨,又能說的上是敬的淳貝勒有莫大關係。想到這裡,秋官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揚,無奈的笑了,想自己曾經多麼想親手殺了淳貝勒,為家人報仇。可又想到淳貝勒的三番求情,改變了自己對他的一切看法。現在,如果不是兩個人都難以開口,恐怕已經可以稱兄道弟了。 想著想著,不禁已經走到大廳。正堂之上,赫然立著一塊靈位--福郡王之靈位。輕香嫋嫋。就在秋官看的入神,似乎心裡有心事的時候,淳貝勒碰巧走了進來“唉,秋大哥,你怎麼來了?”秋大哥?淳貝勒很明白,秋官全家的死雖不是自己所為,卻和自己脫離不了關係。雖然以前也曾叫過秋官“秋大哥”,不過那都是若有若無的不經意的問候,如今卻是兩個人交談,很難想像這是哪來的勇氣。他不奢求秋官能夠原諒自己,只希望他不排斥自己,心裡已經是莫大高興了。秋官回過神來,聽到了淳貝勒的問題,很自然的給予了一個微笑,點點頭“恩,彭大人叫我來這裡有點事情,希望淳貝勒幫幫忙!”秋官雖然沒有明顯的回應淳貝勒,不過從一系列動作和語言中,不難看出,秋官已經原諒了這個自己曾經痛恨入骨的淳貝勒人總是在原諒與被原諒中度過,在理解與被理解中成長。秋官不想說,擔憂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如果不是出於當初哪一件事,他與眼前這位尊貴公子不可能有所謂的交集。秋官自己也明白,他恨不恨淳貝勒,他知道。所以,他才會讓自己很大程度的帶著微笑面對著淳貝勒。淳貝勒也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既然人家秋官不願意說出什麼已經原諒自己之類的話,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要求者,要求那。。“哦,彭大人?他會有什麼事,我父王的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還有事啊”淳貝勒終日忙於自己父王的事,也可以理解他不理解今日大家的遭遇。彭興雖然略知一二,卻也沒有在淳貝勒面前說起,也只是偷偷的在私底下和小蓮說了些。一當然是想淳貝勒忙於福郡王的事,不想他有什麼其他的事煩惹他,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根據歐陽德和大家的說法,這次黑衣人會幽冥掌,這自然會讓人想到福郡王。所以目前,還是不要讓淳貝勒知道的好。不過現在,黑衣人更加猖獗,先傷蝴蝶,又綁翡翠。很明顯,這是對大家的報復。既然是報復,告訴淳貝勒未必是壞事。秋官頓了頓,然後很不自然的說道“是這樣的,前幾日蝴蝶受傷了,犯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你也知道,縣衙的衙役人數有多少,所以,彭大人叫我上你這來,向你借十個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