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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雲澈柔柔的說,但其實她全身都不舒服,很疼,沒有一點力氣,耳朵到現在還在轟鳴,頭暈目眩……原來槍傷這麼折磨人,但她沒說。
她忽然想起雲琛前兩天胳膊中槍,卻跟沒事人一樣。
她有點心疼的看向他,卻撞進他更心疼的眸子裡。
雲澈不想讓他擔心,想了想岔開話題問道:“我的傷口還好嗎?不會有危險了吧。”
雲琛颳了下她的鼻子,溫柔責怪:“現在知道有危險了?”
雲澈垂下了眸子,抬了抬手,雲琛立馬握上去。
“哥,對不起。”她柔柔的說著。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消失八年都不聯絡我們了,你怕給我們帶來危險對不對。”
雲琛輕嘆了一口氣,一手握著她的小手,一手覆在了她蒼白的臉上,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
“怕麼。”他低低沉沉的問道,雖然他早就知道了答案。
“不怕。”雲澈抬眸,正視著他深邃的眼睛,柔弱也堅定。
“我怕。”他握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唇上:“你再出意外,我會瘋的!”他說完,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咬她的手指。
“我以後會小心的。”雲澈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但她不知道,這一夜,雲琛徹夜未眠,心裡早已有了別的計劃。
像他說的,她不能再出意外了,他真的,會瘋的!
他俯身溫熱的唇貼在她蒼白的臉上,輕輕廝磨。
“我沒洗臉。”雲澈小聲抱怨。
雲琛嗓間溢位一聲好聽的低笑:老子剛剛一寸一寸都給你洗過了,不過沒洗乾淨,現在給你洗第二遍。”
說著,舌尖輕掠,溫柔輾轉在她微涼蒼白的小臉上,她的臉過於蒼白,明明羞澀也紅不起來了。
半晌才在她哼哼唧唧的埋怨調子中,起身。
雲澈看著他敞開的衣領,半裸著胸肌,線條流暢,堅實緊緻。
眼神幽怨,欺負她現在不能動是吧?
雲琛寵溺的睨著她笑:“先吃點東西,你現在只能吃流食,恢復幾天,再帶好吃的給你。”說著,按動開關,調整床的位置:“弄疼你或者不舒服了叫我。”
雲澈的傷在左肩處往下,心臟往上一點點,還好沒傷及到要害。
雲琛喂她吃了兩口飯,她就又沒力氣了,昏昏欲睡。
前幾天,她還排滿了各種班,一個接一個,活蹦亂跳,勁頭足的很。
可眨眼間,就脆弱的像被線連著的木偶娃娃一樣,彷彿一鬆手,就會散架,摔落下去。
睨著她蒼白睡著的臉,長睫還在不安的顫著,雲琛長嘆了一口氣息。
他要把她送出去,等拿下了徐昆鵬的團伙,再把她接回來,然後,就再也不分開了!
……
回到書房的徐昆鵬很憤怒,追殺他的人不在少數,可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
好在派去雲琛那邊打探訊息的人,及時回報,說雲澈脫離危險了,他的怒火才稍稍收斂半分。
那麼多人怕他,提起他的名字就恐懼,可他當年,還是沒護住溫言。
“溫言,怪我嗎?”他喃喃的說著。
忽然,他猛得抬頭,睨著書架上的幾本書,跟書旁邊擺著的兩顆骷髏,陰惻惻的笑了。
他陰笑著說:“沒事,害你的人,也沒得好死,他們日日在這裡,向我懺悔呢……”
晚上,徐昆鵬調整好了心態前往醫院。
雲澈整天睡睡醒醒,此時,也恢復一點精神。
雲琛調整好床,讓她靠坐著,垂眸給她擦著胳膊跟手。
“哥,救護車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