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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偶,閉著眼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了,無論瀋州說什麼,他都沒有回答。
漸漸地,瀋州也安靜下來了,緊緊地抱著對方開始期盼今年的初雪。
“今天下雪了嗎!”
早上樓上的小孩子又興奮開啟窗戶往外看。
“小聲點,樓上的哥哥還在睡覺。”他媽媽笑著小聲提醒他道。
瀋州慢慢地睜開了眼,懷裡早已沒有了溫度。
桌子上的u盤也不見了,旁邊只放著一枚金戒指。
做愛,金子,獨屬於曲年的道歉方式,曲年自以為兩清的方式。
或許是因為早有預感,瀋州並沒有多詫異,從昨天出門開始他就在想曲年會在哪一刻離開,會在他處理事務的時候,還是在他喝醉的時候,可曲年都沒有,回家的那一刻他像個賭徒一樣開心的難以自抑。
他以為曲年會讓他贏一次,可他得意忘形,忘記了那枚u盤。
老小區的生活氣息總是格外濃烈點,暖和的太陽底下是孩子嬉鬧的聲音,生動又活潑,只不過瀋州和他們隔著一堵牆,傳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沉悶。
戒指握在手心裡過一會就熱了,瀋州往旁邊已經冷了的地方挪了一下,把頭埋了進去。
終於聽不見了。
“你知道鄒映這次的籌碼是什麼嗎?”
冬夜的風像刀子一樣割在曲年的臉上,他一邊往外跑,腦子一邊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天方文修蹲在自己面前的場景。
一枚可以成就瀋州也可以毀掉瀋州的u盤,就這樣被他們握在手中,作為籌碼。
曲年太長時間沒有運動了,跑幾步喉間就有隱隱的鐵鏽味,他只好先停下來躲在保安亭旁喘氣,想,原來是這樣。
之前瀋州回來的時候曾沒頭沒腦地說過或許以後就不會再當律師了,那個時候曲年只是覺得奇怪,瀋州怎麼可能放棄當律師,原來那個時候他心裡就明瞭。
在李渡青婚禮上的時候,鄒映曾在他上廁所的空隙裡找過他,昔日裡風光優雅的女強人現在臉色卻不是很好,可能是被瀋州折騰怕了,說的話也沒了之前的從容圓滑,而是直接提出條件,讓自己把u盤偷給她,醫院和錢她都會給他。
說到後面,她有些疲憊地說:“小州喜歡男人我認了,但你們真的不合適,你讓他好好生活吧。”
說完還遞給他一部手機,說等他想好了可以用這部手機聯絡。
瀋州辦公的時候從來不會避諱他,所有的資料都在他的電腦裡,在那個觸手可及的u盤裡,做完愛後側過身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所有的人都在織網,好像就在等他入局。
那為什麼不跑?只要有利於自己的曲年都可以做,為了補償他還留了金子給瀋州,走的時候他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熟睡裡的瀋州。
瀋州說的話他全都聽見了,可這世界每個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有人有情飲水飽,活在馬斯洛金字塔的頂端追情尋愛,有人卻一地雞毛還在底端掙扎,思考今晚是吃八塊錢的土豆絲蓋飯還是奢侈一點加個煎蛋。
愛夠幹什麼?兌換現金還是支票?不長久的東西作為許諾簡直搞笑。他搞不懂瀋州,但他更不懂的是鄒映。
電話響的時候,曲年剛出小區,u盤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滑膩,“喂?”他嚥了嚥唾沫。
“u盤拿到了吧?我在你們小區前面的商場處等你,給我了之後我送你去機場。”鄒映的聲音不緊不慢,勝券在握。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了?”
“什麼?”
“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我當傻子了!”曲年忽然激動地吼道:“你恨不得我死,拿了u盤之後會乖乖送我去香港做手術?”
“瀋州知道u盤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