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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月也沒正面回覆他:“擅闖他人小區,罪加一等。”
許均丞嗤笑:“大門連門衛都沒有。”
原本他只是有些不爽宋齊和她走得近,於是跟在兩人後面看看宋齊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見兩人並排而行交談愉快,他的心裡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但是好在宋齊這傢伙清高,送到小區門口後就坐公交車走了。
無趣的行為。許均丞自己都唾棄自己。
轉身想走的時候,聽見了小區內的動靜,於是他又轉身——
然後看完了趙海生被恐嚇的全程。
沒想到侯月比他想象中還要瘋。
簡直就和他本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和你在一起,真的要下跪?”許均丞似笑非笑地問。
侯月也懶得裝了,揚了揚下巴:“剛剛那位是你前輩呢,要不你先去討點心得?”
許均丞大笑。
隨後,他恢復一臉正經。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
許均丞站直了身體,上前一步,一雙狹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侯月,雙眼皮的褶子被壓得很深。
“我說真的,我們倆在一起吧。你很有意思,我很喜歡。”
侯月淡淡道:“可我覺得你沒什麼意思。”
“為什麼?哪裡沒意思?”許均丞窮追不捨。
“我不喜歡對我窮追不捨的。”
侯月抬起手看看錶:“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再見。”
說完就不再搭理許均丞,往自己家中走去。
許均丞盯著她的背影,眼神裡全是勢在必得。
——
第二天,趙海生沒有來上學。
第三天,還是沒來。
第四天的清晨,正當大家還處在昏昏欲睡的早間自習課時,一輛警車悄無聲息開進了校園。
侯月還在課桌前寫前幾天發的競賽卷子,同桌秦瑜正在高高堆起的課本山後打瞌睡,這時有個任課老師把侯月喊出了辦公室。
一直走到年級主任的辦公室前,就聽見裡面吵吵鬧鬧的,老師帶著侯月敲門走進,j教導主任被圍在中間,看到侯月後指著她嚷嚷道:“侯月來了!侯月來了!她可以給我證明!”
說著就撥開人,拉著侯月的手,情緒激動:“你可以作證!我沒有對陳雪然騷擾!”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開口,呵斥他。
侯月掃了一眼教導主任,他臉上頭上都是大汗,紅著臉喘著粗氣,眼睛盯著侯月。
警察為不明所以的侯月解釋,是否看到年級主任在辦公室裡對女同學進行騷擾。
“侯月啊,你那天不是在嗎?我只是沒收她的東西,我沒有對她怎麼樣。”
角落裡,抱著女兒流淚的母親,怒目而視的父親。
臉色各異的老師,嚴肅的警察,瑟縮的女孩。
侯月開口,房間裡安靜了一瞬。
“那天,我是來找主任,確實看到有女生從他辦公室裡出來。”侯月實話實說:“主任的桌子上有女生用的東西。”
“那你有沒有看到周老師對女同學做過什麼?”警察問。
“我沒有——”教導主任怒吼。
“閉嘴!我女兒能說謊嗎?!”
“都別吵!”警察呵斥道,轉頭問侯月。
侯月說:“我不知道,我找主任的時候,門是關著的,我什麼都沒看到。”
幾句簡單的問話後,警察就放侯月回班裡了,班級裡的同學對侯月被老師叫出去見怪不怪,秦瑜也以為侯月是因為學習上的事被叫出去,見她回來,打著哈欠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