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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安坐在司徒寬的馬車上,微微有些不安。
她側首輕聲問道:“師父,您可是生氣了?”
司徒寬笑道:“沒有,師父只是在想是不是應該早些告知你一些事,你就能儘早做打算,也不至於在江家受那老婆子的氣。”
姜易安挽住司徒寬的手臂,笑著道:“師父,您多慮了。您啊,現在只管一件事,那就是好好養著身體,等著我師弟給您添個重孫子,其他的事就別操心了。”
司徒寬想起司徒空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嘆了一口氣道:“他要是有你一半穩重就好了。”
姜易安尷尬的笑笑,她撓了撓頭道:“師父,也就是您誇我穩重。嘿嘿嘿”
司徒寬一愣,隨即也暢懷大笑起來。
一個在玉帶巷上房掀瓦,一個在司徒府招雞鬥狗,兩人還真是半斤對八兩,相差無幾。
提起了司徒空,姜易安問道:“師父,聽聞我師弟被那狗皇帝關在宮裡了?”
司徒寬心裡一驚,他叱道:“不可胡言亂語!那是當今聖上。”
姜易安沉默一息,淡淡道:“我知道他是誰。”
司徒寬仲怔,他道:“你,你,你是說”
姜易安點點頭,她道:“七月十二那日,我去孃親墳上遇到他了。回去後我就做了個夢,夢裡就是我小時候的一些事,統統都想起來了。”姜易安目視虛空處,雙眼微眯,嘴角斜斜一勾,哼出一聲冷笑來。
司徒寬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茶碗掉落在地,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師父,您沒事罷?”姜易安被司徒寬這般神色嚇了一跳。
“無事,無事。”司徒寬久久後才回神,他搖了搖頭,仰頭吐了幾口濁氣,緩緩道:“也罷,紙終究是包不住火。”
他接過姜易安遞給他的茶碗,抿了一口,問道:“那你日後有何打算?”
姜易安道:“自然是報仇了!那女人享了那麼多年的福,是時候該還債了。”
司徒寬臉色微變,他攥住姜易安的手臂,語重心長道:“一切從長計議,不可魯莽行事,待你兄長歸來,好好商討一番。你可記住了!”
“恩,知道了師父。您放心,我娘說了,叫我好好活著,我定會好好的。”姜易安笑著安撫司徒寬,話題又轉到了司徒空身上,她問道:“師父,那狗咳咳陛下為何關著師弟啊?”
“呵。”司徒寬冷笑一聲,想起皇帝暗示他交出他走失妻女的線索去換回司徒空不禁笑出了聲。
這皇帝真是年紀越大越無賴了,囚禁司徒空逼他就範,真虧他想的出來。
他淡淡道:“誰知道呢。也好,讓他在宮裡呆一段時間,磋磨一番才能知曉自由有多可貴。”
姜易安聞言,眉頭微微蹙起。
聽起來,師父並不打算去“救”司徒空了,可憐的師弟是師姐害了你
她撓了撓髮髻,試探道:“師父,這長時間被關在宮裡,不瘋才怪呢。再說了,我聽聞師弟:()王爺,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