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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不知如何回答就笑的原則,路贏扯出一抹極致甜美的微笑。
那人也附和一笑,上前兩步,卻因為站立太久腿麻腳軟,忽而一個踉蹌。
好在一手扶住路贏的胳膊,不然就得摔進雪堆裡。
原地站立不動的路贏看了眼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不禁詫異∶這般弱不禁風?
隨後又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握住了他的手∶“或許你忘了,自六歲起我們就是玩伴,時常牽著手玩耍。”
路贏從緊握著的手間收回視線,純真一笑∶“可是我出恭後還沒洗手。”
那人明顯怔愣了一下,隨後以錦帕捂嘴呵呵一笑∶“無妨。”
“但我娘說出恭後應當洗手,特別是出大……”
話未說完,手立馬被鬆開,那人拿著錦帕將手擦了又擦。
路贏皺眉嘟嘴要去攥回那人的手∶“我們不是要牽手去玩嗎?”
那人轉身躲開,隨即咳喘起來,直到咳出些許血。
那人看了眼錦帕,錦帕擦了手又不能再擦嘴,正當猶豫是否要用衣袖擦擦之時,一張素淨手帕出現在眼前。
那人接過,展開,用裡側乾淨的部分擦了擦嘴角,扭回頭來,只見路贏甜甜一笑∶“送給你,再見。”
面上故作沒看見,但路贏心下還是被那咳血的一幕給驚了一跳,那人一看就跟個肺癆似的,路贏作為個“大傻子”可生怕被訛上。
長此以往,對於這種突然跑來給他提八歲以前事情的人,他向來不會搭理,那些人無非就是瞅著他傻,藉機想攀上路家的關係。
畢竟上過幾次當,此後便就再也不會上當了。
這時,路憫撩袍小跑了過來∶“大郎,你怎麼出來了?不好意思大郎,方才下雪耽誤了,沒見著我可嚇著了?”
路贏笑著搖頭∶“大郎看見你留的字條,見著有個‘下山’還有個‘水’,便想著二郎可能是下來了。”
“大郎真是聰明。”說著路憫打量著路贏周身上下,微一顰眉∶“大郎你這身狐裘看著像是六殿下的。”
“是嗎?”路贏攥著狐裘看了看,他當然知道這是謝隼的,那時謝隼將自己的藍色狐裘解下來披在他身上,反而將他的白狐裘給帶走了。
路贏心中一動,確實是沒想到謝隼會做出和他交換衣服的行為。
“難怪我方才看見福祿四處在替六殿下找衣服,福祿還說殿下去過梅林小苑,不過自回來後便呆呆坐在那兒一句話不說。大郎你見過殿下沒有?”
路贏抿唇,回憶起在梅林小苑裡,謝隼腳步匆忙的離開,心道莫非是不小心將狐裘拿錯了?
“沒關係,待會兒咱們就去把狐裘還給殿下。”
路憫說著目光不自覺飄向一側,隨即一怔,拉著路贏的手快步走上前去∶“大郎,快見過五皇子殿下。”
路贏抬起眼皮看向那略略蒼白病態的笑臉,露齒一笑∶“見過五皇子殿下。”
原來,這就是久居深宮養病,一年都露不了幾次面的五皇子,謝湛。
……
馬車裡,路贏半眯眼,死死盯著路憫紅腫的雙唇,路憫感知到目光,微微一笑∶“方才我喝熱茶不小心燙傷了。”
路贏愛憐地伸手一觸∶“疼麼?”
路憫笑著搖頭∶“不疼。”
聽到這話,一旁的顧書書緊緊地攥住衣袖,回想起那時看到了場景,喉間又是一哽。
“書書今日可有交到朋友?”
觸及到路憫看來的目光,顧書書隨即瞥開眼,默默點了點頭,忽而想到什麼似的,吐出了一個人名∶“宋青山大人。”
今日在群英會,他聽人說起三皇子與宋青山的事,又聽聞三皇子要奉旨娶宋青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