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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蘭偷了我的米麵,之後我不讓她偷,她就搶。搶完就跑,結果老天爺眼睛不瞎,她瞎,非的跑牛後邊,讓牛給彈了一腳,她就這副德行了。”趙大鵝憤憤不平的說道。
“又不是我踢的她,我多大人呀,我還能踢著她腦瓜門?我特麼又不是黃飛鴻,我還來個佛山無影腳,我會飛呀,我踢著她腦瓜門。她還誣陷我。”
眾人聽趙大鵝這麼一說,都覺得趙大鵝說的對。
畢竟張翠蘭的傷是腦瓜門,確實有個大包,也出血了,不過這個位置確實不可能是趙大鵝打的。趙大鵝個子很矮,蹦起來,也夠不著張翠蘭的腦門,所以張翠蘭應該就是被牛踢的。
至於後續,牛拉稀,弄了張翠蘭一身這個事,大夥都在現場了,所以這事更怪不得趙大鵝了,那純屬張翠蘭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趙家的幾個兄弟,雖然不清楚張翠蘭的為人,但是看著這面袋子,不由得也覺得趙大鵝說的是真的,畢竟村裡能吃上大饅頭的人不多,家家戶戶都吃苞米碴子和小米飯,有幾個人家能吃的起大米白麵的?
昨天趙大鵝給幫工的吃的伙食,就是大米白麵,還有粉條燉肥肉。
這麼一看,那白麵就是應該是趙大鵝的。
眾人不由得低聲嘀咕著:這張翠蘭原來是個小偷,竟然老大不小,三十來歲的人了,偷人家六七歲大侄女的白麵,還讓人給逮住了,這是真是臉都不要了。
“她胡說。我沒偷她面。”張翠蘭反駁道:“我那是……”
“呵呵。這面口袋是我的吧。”趙大鵝走了過去,從面口袋裡邊掏出來一個糧票,因為這袋子面,是從供銷社買的,都需要糧票的,買過之後,供銷社的人會把糧票給打個圓孔,證明這張票用過,之後收了錢,把糧票便放到面袋子裡。
而且一般供銷社都會記名的,糧食可是重中之重,馬虎不得。所謂民以食為天,供銷社在這方面一直以來,都是按著規矩做的,趙大鵝拿出來糧票,上邊清晰的寫著趙大鵝的名字。
趙大鵝把帶著名字的糧票,給大家看了看。
事情已經基本水落石出。
張翠蘭確實偷了趙大鵝的面。而且確實被人給抓住了。
趙家幾個兄弟不由得眉頭緊皺,這種敗壞名聲的事,他們很反感。
以後出門,人家萬一問一句,你們嫂子,是不是就是東臺子村偷面那個張翠蘭?那怎麼回答。
誰願意和賊掛上勾呀。
古代罵人的時候,說一句賊配軍。有時候犯了錯誤,還給臉上刻上金印一輩子帶著。
現在雖然不會那麼做了,但是人的名樹的影。誰願意自己本家出來個賊?
那以後,怎麼在村裡抬頭?
趙廷明也在,趙廷緒的三哥,也就是趙大鵝的親三爺爺趙廷俊也在,他皺著眉頭,兩個老頭,目光不善的看向趙廷緒。
趙廷緒現在百口難辯,自己兒媳婦偷人東西,讓人逮住,還反咬一口,栽贓陷害,這種家風,可不是很好呀。
趙廷緒氣的罵道:“剛子,你快把你媳婦整屋裡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張翠蘭卻死活不起來,她在地上打滾,一邊打一邊罵:“沒天理了,老趙家合夥欺負我一個外姓人呀。他們不拿兒媳婦當人呀,還有沒有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