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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她不是麼？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樣，當一個死纏爛打、無理取鬧的女人。
&ldo;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rdo;衛琳琅最終還是白了他一眼，頂了他一句。
歐陽常棣對上衛琳琅還是一貫的好脾氣，他輕輕一笑，有些冒傻氣地說道：&ldo;好看，真好看。&rdo;
&ldo;……&rdo;衛琳琅被他直白又隱晦的話噎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ldo;你沒在生氣了，真好。&rdo;歐陽常棣凝視著她，輕聲道。
&ldo;放屁，我生氣得很，別來惹我。&rdo;衛琳琅一心燒著衣服，作心無旁騖狀。
&ldo;你沒生氣，&rdo;教主認真地說，&ldo;我看得出來。琳琅，真的，謝謝你。&rdo;
衛琳琅用手上的火鉗撥了兩下火盆，然後涼涼地說道：&ldo;圓桌上的飯籠裡的是午膳，都冷了，你自己去熱熱吃吧。&rdo;
&ldo;就知道我家琳琅最賢惠。&rdo;歐陽常棣笑眯眯道，然後轉身乖乖地端上冷掉的飯菜進了院子裡自帶的小廚房。
&ldo;……就會灌迷湯。&rdo;衛琳琅在教主看不見的地方暗自撇了撇嘴。
在他們說話的幾個吐息間，火盆中的衣物也慢慢燒了起來，柴火噼裡啪啦地作響，衛琳琅盯著它慢慢變黑，忽然感到有些不對。
奇怪，是什麼事情不對呢？
忽地，她想起，是信！是那封信！衛琳琅連忙用火鉗將衣服整個夾了出來，丟在地上，用腳把火苗踩滅掉，然後翻到胸前fèng著的荷包，將信紙給翻了出來。
好訊息是信紙沒有被燒著，壞訊息是經過這麼一顛簸，脆弱的信紙已經四分五裂了。
不過這並不很影響閱讀。衛琳琅蹲在地上，就地將破爛的信紙拼拼湊湊，拼合成了一封完整的信件：
&ldo;……我長於識人。絳生，你風流不羈於外，冷漠無心於內，我早知一旦愛上你，結局必為悲劇，但我還是無法不愛你。後來，奇才少年天策出現在武林人面前，我觀他面相以及行止便知，這個人將來不是大英雄便會是大妖魔。&rdo;
看到這裡衛琳琅內心訝異，這個&ldo;天策&rdo;莫非是指的那個&ldo;天策&rdo;？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信箋的抬頭&ldo;絳生&rdo;便是指……
&ldo;嶢山靈氣聚集，但是屬性極陰，故妖獸叢生，而作為女修的我，最適合的修煉地點也是這個地方。天策他修建談笑山莊是為了我，面對這個大禮，以及顧忌到不好好引導他的後果，我無法相拒。雖然我明知你會因此與我決裂，但是我們在一起時，我又何曾真正住在你心裡過？無甚區別矣。&rdo;
果然！衛琳琅嘆氣，既然提到了&ldo;修建談笑山莊&rdo;，那麼還能有誰呢？自然是百多年前的第一任武林盟主呂天策，不作他人想了。寫這封信的女人會是誰？看起來她跟當時的風雲人物關係匪淺呢。
&ldo;但我絕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同他夜夜春_宵，實際上，我居住在一個偏僻的山洞裡，偏僻到我不確定在我走後，你究竟能不能找到那裡，看到這封絕筆書。&rdo;
衛琳琅的視線從這一張信紙，轉到另外一張信紙，然後眼睛慢慢睜大，果然、果然麼！
&ldo;時日無多的現在，我想得最多的還是你。但是我們的羈絆已經斷了，完全斷了，就算我就這麼走了也無所謂了。曾經我們討論過雲出岫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