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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琳琅吃完嘴裡的飯,也學胡闖聳肩。她很快就想開了。其實,這兩種觀念無所謂正確與否,只是每個人為人處世原則不同吧?
胡闖灌了一口酒,暢快地打了一個飽嗝兒,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問衛琳琅:&ldo;怎麼現在這個時辰了還沒看見常老弟?他不是總是和你黏在一起,那個啥,形影相弔的嗎?&rdo;
&ldo;那詞叫做&l;形影不離&r;好麼。&rdo;衛琳琅翻了個白眼,不在意道,&ldo;我怎麼知道他?說不定去勾搭哪個小美人了也說不定!&rdo;
她心裡卻在說,歐陽常棣,你要是在我用完晚膳之前回來,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如果沒有,那就等著算總帳吧!
酉時三刻。
衛琳琅實在是不耐煩那個頻頻從門fèng中探頭的膳房侍女,終於不情願地起身,丟下一句話,&ldo;行了行了,我走就是了,不礙你的眼!&rdo;
門後的侍女鬆了一口氣地走出來收拾桌子,看著那個奇怪的陌生女人的背影,心裡還暗暗奇怪。吃完飯還賴著這麼久不走,這膳房到底哪裡有這麼大魅力啊,話說她光是幫著添燈油就添了好幾次呢。
而步出膳房的衛琳琅心中,卻是從未有過的失望。
他沒有來,真的沒有來,從中午不見蹤影到現在,依然沒有出現,甚至連一句話一個字的訊息都沒有告訴她。
太不正常了,真的。他究竟在哪裡?他究竟在做什麼?他……還好嗎?
獨自走在回房的路上,天空是沉黑色的,像是她重重的心情,駐足仰望,星子一兩點,明月漸滿。遠處是明滅的燈火和嘈雜的聲響,那必定是江湖人的應酬交際,那她曾經熱愛的、或者至少曾沉浸其中的活動,現在?卻已經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他在哪?他在哪?這是她現在腦中盤桓的問題。至少、至少告訴她他是安全的,這樣也好啊!
雖易了容,但易容術也不是完美而沒有破綻的,而且他行事殘不留情,得罪的仇家已然不少。
比如,若是讓那同樣在血色鬥獸場事件中逃脫的撫遠王世子昭英得知,當時的始作俑者便是歐陽常棣的話,他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亥時二刻。
衛琳琅一套劍法練畢,動作流暢地優雅收劍回鞘,然後長嘆了一口氣,默立於院中。
劍法雲出岫已經練了十多遍了,還是不能靜心,在這種情況下又不能冒著走火入魔的風險去練習內功,唉,實在是讓她不知道做什麼才好。
歐陽常棣在身邊時沒有什麼感覺,一旦不見,就好像她的整顆心都跟著跑了似的,真真讓人氣惱!她對他的感覺,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到了子時,衛琳琅覺得她真的沒有辦法再在空蕩的房間和院子裡待下去了。
特別是夜半三更的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就寢了,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睡意。於是,她想出一個好主意,秉承著自己睡不好覺,也要讓別人也睡不好的原則,準備去露天營地那裡騷擾樸昌……
沒錯,她是去騷擾樸昌,絕對絕對不是去找教主,也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全,更不是因為身邊沒有了一個溫暖舒服的人形物體而夜不能寐!
……好吧,衛琳琅撇了撇嘴,這說辭假得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回屋找了一件連兜帽的披風穿上,夜晚易著涼,她可不想生病;並且,她在腰部掛上佩劍,衣擺遮蓋下的大腿上綁上褚伯送給她的烏金匕首‐‐就像她平時出門那樣‐‐畢竟,在漆黑一片的夜裡獨自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