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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營養均衡。”
“那也只是泡麵。”徐知星毫不留情地潑冷水。
“那你別吃。”
“不吃就不吃。”徐知星說完轉身就要走,魏博簡又趕緊追過來,“好好好,我錯了,算我求你吃一口行不行。”
徐知星這才停住腳,“那我勉強吃一口。”
“行,坐著吧,我去煮麵。”
徐知星又坐會凳子上,問:“你爸媽打過你嗎?”
“怎麼不打?”魏博簡單手插兜站在鍋前說:“皮帶都打斷了幾根,我爸刑警隊長,我媽外科主任,他倆打我完全是屬於皮帶沾碘伏,一邊消毒一邊打。”
徐知星被魏博簡的比喻逗到了,沒忍住笑出聲。
魏博簡也跟著笑了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徐知星,“我七歲的時候,有一次我爸打我,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那時候都快見到我太奶了,多虧我媽妙手回春。”
“這麼狠?”徐知星不由得咂舌,“為什麼啊?”
魏博簡轉頭,神情複雜地說:“我和我表弟偷拿我爸的槍,想出去玩。”
“還沒走出這個門口呢,就被我爸發現了,一頓暴打。”
魏博簡想想都頭皮發麻。
徐知星本來還很同情魏博簡的,聽到他這麼說,頓時收回了同情,“那你這純屬活該,怎麼能隨便拿槍出去呢。”
“是啊,當時年紀小不懂事。”
“那你有沒有被你爸媽冤枉過?”
“有啊,我爸脾氣急,我媽醫院忙,有時候聽到別人說我闖禍了,就以為真是我乾的。”
徐知星嘆口氣,“都一樣。”
“那你被冤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什麼?”
魏博簡挑眉,“那槍不是我拿的。”
“是我弟拿的。”
“……”徐知星追問,“那你沒和你爸解釋嗎?”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誰拿的都一樣,結果都是我倆一起拿著槍想出去。”
“怎麼能一樣呢?”
“你拿和他拿就是不一樣。”
“沒差。”
魏博簡無所謂這些,但徐知星不行,“不是你乾的就不是你乾的,你幹嘛不說?”
“當時講究義氣嘛,我又是當哥的,肯定要保護弟弟啊。你當時不也沒把魏樂光交代出去嗎?”
提到這事,徐知星就不高興,偏過頭不理會魏博簡。
魏博簡盛出面說:“你家裡沒有表弟堂妹之類的嗎?要是他們犯錯了,你會怎麼辦?”
“我就一個妹,聽話得很,才不會讓我被背黑鍋。”
徐知星頓了頓,“不過小時候路西鳴經常幫我背黑鍋。”
“有時候我闖禍了,不小心打碎東西了,都是路西鳴承認的。”
魏博簡把面端到餐桌上,“好了,路西鳴長,路西鳴短,路西鳴現在又不在,湊合吃我的泡麵吧。”
徐知星站起望了眼窗外,天色漸黑,淅淅瀝瀝的雨珠從屋簷飄下,形成一道透明的雨簾,“下雨了。”
“是啊,出去玩是玩不了,等會在家打遊戲吧。”魏博簡把筷子遞給徐知星,“嚐嚐泡麵匠人的泡麵。”
“我以後大學畢業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就去賣泡麵。”
徐知星拿起筷子說:“誰吃啊?”
“大主顧不就在我對面坐著呢。”
話音剛落,門鈴響起。
“你爸媽回來了?”
“不應該啊,他倆都有鑰匙。”魏博簡警惕地站起,沒有直接去開門而是問:“誰啊?”
門外傳來清晰的聲音。
“路西鳴。”
雙x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