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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今晚晉王去了沈玉的院子。
晉王將白日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沈玉娥眉微蹙,為自己和他倒了一杯酒:「殿下不必在意。既然他們如此不識抬舉,那您也不必客氣。等您榮登大寶,無論是將他們流放西北還是禁足於京城,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嗎?」
晉王大笑三聲,攬過沈玉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右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臉:「沈側妃真是本王的解語花。」
沈玉故作嬌羞地低下頭,勾住他的腰帶:「殿下,如此良辰美景,可莫要辜負了。」
晉王看了她許久,突然將人抱了起來。
沈玉嬌呼一聲,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輕咬著下唇:「殿下。」
晉王快步抱著她奔向床榻:「側妃說得對,如此良辰美景可莫要辜負了。」
紅燭影動,芙蓉帳暖,一夜春宵。
——
今日蕭玠也多喝了兩杯。
侄子大婚,他這個做叔叔的自然也被拉出來擋酒了。
不過定王殿下還挺狡猾,藉著袖子遮擋,喝三分,剩下的七分全讓袖子喝去了。
「卿卿…」
蕭玠柔若無骨地靠在沈珍肩上哼哼唧唧:「頭疼。」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
嘴上是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地幫人揉起了太陽穴。
「不多。也就那麼一點。」
蕭玠伸手比劃了一番:「而且我只喝了一點,剩下的我全倒了。」
「你還挺聰明。」
「自然。」
定王殿下與有榮焉:「而且我這不是為日後我們大婚做準備麼。」
沈珍瞥了他一眼:「我可沒說要嫁給你。」
定王殿下慌了,抓著她的手腕:「你不嫁我你還想嫁誰?」
沈珍還沒說話,他就自顧自地報出了一串名字:「裴觀鶴是不是?不對他現在是你五姐夫了;趙榮?不對你看不上他;李渙?我就知道是這老小子。」
最後這幾個字他幾乎是擠著牙縫往外蹦。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李世子默默打了個噴嚏。
沈珍翻了個白眼:「神經。」
她也不欲與醉鬼多爭辯,起身準備讓車伕停下自己走回去。
「別走卿卿。」蕭玠拉著她的手往懷裡一帶。
沈珍沒站穩,兩人一齊往後摔去,她的手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掌心熱熱的。
她低頭一看,蕭玠衣襟大敞,而她正坐在他的身上,她的手也正好摁在他的腹肌上。
蕭玠支起身子,像是吸食精氣的狐狸精在她的耳邊蠱惑道:「卿卿,滿意你看到的嗎?」
「也就那樣吧。」沈珍無所謂地撇開臉,手卻非常不老實地多摸了兩把。
「卿卿,說謊可是有懲罰的。」
「什麼懲罰?」沈珍滿不在乎道。
蕭玠盯著她的紅唇,喉結微動,半晌才轉過臉:「以後再罰你。」
沈珍知道他想幹什麼,伸手摁住他的後腦勺,低頭吻住他的唇,她不會接吻,只能在他的唇上咬一口,隨後得意洋洋地撤離。
蕭玠還沒從那個吻裡緩過來。
他只想說,他還要。
這回輪到沈珍像個狐狸精似的蠱惑他了,她微微俯下身子:「郎君可還滿意?」
蕭玠像是真的被蠱惑到了:「滿意,滿意。」
沈珍直起身子,笑得花枝亂顫,結果不知道碰到了哪裡,蕭玠突然悶哼一聲,嗓音嘶啞:「卿卿,別再動了。」
這聲音,有點像中秋宮宴那時候。
正巧國公府也到了,沈珍忙不迭地下了馬車,連再見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