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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侯派人來傳信,說要與夏芳華斷絕義父義女關係,日後不想再與夏府來往。
夏延平收到這個訊息,頓時怒急攻心,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立刻喚夏芳華前來問話,然而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夏延平氣得直摔東西,屋內瓷器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他把夏芳華臭罵一頓:“你個沒用的東西,到手的交情都維持不住,治水法子寫不成,縣主名號丟了,現在連安德侯給你丟的橄欖枝都沒接穩,簡直就是廢物!”
夏芳華被罵得狗血淋頭,她低垂著頭,緊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怨氣此刻到達了頂點,她猛地抬起頭,神色傲慢地說道:“這些算什麼?都是不值一提的擺設,父親,你給女兒一點時間,二皇子會來娶我的,他說過他心悅於我。三妹不就是嫁個將軍嗎,我會比她嫁得更好!”
夏芳華目光篤定,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皇子妃的那一天。 夏延平聞言,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眼睛緊盯著夏芳華,問:“二皇子真與你這般說?”
夏芳華毫不猶豫地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期待。
而我院中,秋霞神色匆匆地帶來了訊息,道:“小姐,夏芳華花錢養的殺手我們已經找到了。他藏得實在是十分隱蔽,若不是鄭大少爺的暗衛鸞西和鸞北幫忙,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蹤跡。”
我一聽,心頭一緊,連忙問道:“人在哪裡?”
秋霞趕忙回答:“在鄭府,鄭大少爺派人守著的。已經用嚴刑逼供過了,審了一天一夜,他才肯交代,說是您養父並非死在他手裡,而是被一群人半路劫走了。至少四五人,武功都很高,統一的黑衣、面罩,衣袖口還有西番蓮花的圖紋。”
“小姐,在帝京用這種圖紋的只有宋丞相府。”
“宋丞相?宋葉萱的父親?”我嘟囔道。
腦子裡突然有根線連在了一起。是的,想起段翰清跟我說的話,“沈君之他配不上你,他保護不了你,甚至他的親人他都保護不了。”當時段翰清似乎就想暗示我什麼。
慕阿爹死在沈君之和宋葉宣訂婚之前,我要來夏府的前一天,沈君之眸子裡帶著我看不懂的深意跟我說:我若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原來,原來那麼早之前他就將許多事情藏在心底了。 我越想越覺得心中悲涼,曾經以為的深情,如今看來卻是充滿了隱瞞和無奈。他為何不早早告訴我真相?
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無論如何,這樣的隱瞞讓我感到無比的痛心和失望。 也許從一開始,我們之間的命運就註定了要在這紛繁複雜的權謀鬥爭中糾纏不清,而我卻一直被矇在鼓裡,像個傻瓜一樣。想到這裡,我的眼眶不禁泛紅。
我眸底蓄滿殺意,現在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宋丞相就等著拿命來抵。
夕陽西沉,餘暉如金,灑在帝京的建築物上。大街小巷開始熱鬧起來,貨郎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天邊,那一抹殘紅逐漸被深藍吞噬,點點繁星若隱若現。
店鋪陸續掌燈,燭光透過窗紙,暈出一片片暖黃。街上行人匆匆,歸家的腳步急切。城門口,守城士兵身姿挺拔,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遠處的廟宇傳來悠悠鐘聲,迴盪在漸暗的天空。微風拂過,帶著絲絲涼意,預示著夜的來臨。
蹲守在巷子口的我,滿心焦慮地問身邊的秋霞:“確定調查清楚了?沈君之每天都會在這茶樓待很長時間嗎?”
秋霞目光堅定,篤定地回:“沒錯的小姐,沈大人很古怪,每天都在外面拖延時間,遲遲不肯回家,這個茶樓他基本上每天都來!”
我抿著唇,目光專注而緊張,耐心看著進出茶樓的每一個人。由於我太過專注,差點被對面商販誤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