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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讓你認我的養育之情,還以為至少有些情分,既如此,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養他十多年,換來這句從未將她當過母親的話,不認就不認,她也不稀得認他。
宋千逢惱怒,喊道:“劍舟停車!”
在外馭車的劍舟聽到聲音,剛想聽令就被甲羽用手肘拐了一下,她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不能停。
宋千逢又喊了聲,沒得到回應便起身想走,一瞬,左臂被人鉗住,她回頭便看見一張陰鬱的臉,黑沉沉的氣息籠罩襲來。
她甩了甩手臂,冷聲道:“放開。”
徐鍥不放。
宋千逢伸手去掰他的手指,而他收得越來越緊,疼痛感席捲,骨頭彷彿都要被他捏碎,強行的掰動間,他鬆了根手指,她與他的手指交纏在一起。
“放開!”
徐鍥不應,視線落在她戴著的玉指環上,周遭冷沉。
宋千逢氣得張口咬在他的手背上,血腥味霎時在口中瀰漫,而那隻滾燙的手仍如鐵般不動絲毫。
徐鍥閉目兀自忍受著刺痛,傷口的痛比不過心痛,再度睜開眼,寒霜的眼底掩蓋的全是悲意。
暗探來報,說她進府便同曹雲策摟在一起,他本不信,結果昨夜親眼瞧見她同曹雲策廊下賞月,笑得歡快恣意。
他能忍受她不愛他,忍受她同蕭雲策的過去,卻不能忍受她去找上一個新人。
宋千逢鬆口,徐鍥手背上的傷口血淋淋的,他竟還不鬆手,左臂彷彿要被攥斷,疼得她滿頭大汗,一時氣極,右手高高揮起。
徐鍥難以置信看向她高舉的手,又看向站著的人,眼底墨色翻湧,緊緊盯著她的臉。
宋千逢高舉的手停滯在空中,打人不打臉,十多年的相伴,就算是孩子,她也給足了尊重。
她對上他的目光,手指微微蜷縮成拳,最終還是落於身側,神情肅穆,妥協道:“鬆手,我走。”
聲音極冷,沒有絲毫感情。
徐鍥額角的青筋輕跳著,神情陰沉冷鬱,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不松。”
啪!
一記耳光落下,宋千逢打完自己都有些愕然,右手微微顫抖著,氣得胸口上下不斷起伏。
徐鍥被打得偏過臉,眼眶微紅,垂著頭自嘲地笑了,迴盪的笑聲滿是傷感與諷意。
宋千逢被他的這副模樣嚇到,這人被打了,怎麼還在笑?
驀地,他抬起頭來,眼中充斥著冷戾。
天旋地轉間,冷沉的氣息撲來,宋千逢被人猛然壓在軟榻上,脖頸間多了隻手!
“你想殺了我嗎!”她怒斥道。
徐鍥禁錮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高了臉,眸底有猩紅暗暗躍動著,冷鷙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間,同她對視。
靜得可怕。
宋千逢心跳如雷,這些日子見慣他聽話溫順的模樣,當他還是那個總溫柔相待的宋阿載,而不是要殺她的徐鍥。
不該掉以輕心。
她伸手想將人推開,卻被攥著手腕舉過頭頂摁住,熟悉的姿勢牽引出不好的回憶,她錯愕看向徐鍥泛起猩紅的雙眼。
他犯病了!
宋千逢驚恐道:“徐……唔!”
一語未完,被堵了回去,突如其來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讓人措手不及,唇瓣輾轉間發出些低淺的嗚咽聲,她掙扎著想扭頭逃避,脖頸間的手卻猛然掐緊,牢牢禁錮著她的頭掰回。
香津摩挲著交換,窒息襲來,霸道兇蠻的吻霎時席捲所有的感知,頭腦發沉呼吸凌亂。
他瘋了般地佔有,一掃而空。
強行撬開未曾踏足過的玄關,它勾著它纏繞,她想躲又被壓回繼續。
宋千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