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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襲惹眼的紅裙,襯得愈發膚如凝脂,眉眼彎彎似弦月,似笑非笑的眼神像帶著鉤子,同她清秀稚嫩的面容滿是反差。
宋千逢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朝她眯眼一笑,若紅茶花綻放,曹雲策有些侷促地移開視線,白皙的臉泛上些紅意。
陶慧見自家女兒同曹公子眉來眼去,暗自竊喜,幾日前曹公子拿著明承的書信前來拜訪,看了信才知明承已賺夠贖命錢,打算接上蓁蓁一同回來。
信上還說,他能順利賺到錢多虧曹家和曹公子的扶助,而且說曹公子品性端正,是個當他妹夫的料。
曹家乃皇商,曹公子此番來彧都不僅是替宮中送器物,更是想在彧都盤些好鋪子做生意,得停留些日子,能同蓁蓁相處著看看,說不準二人能喜結連理,全了她的期望。
蓁蓁掛念國公爺不是個事,都十八了,該挑個好人家結親,蓁蓁名聲不好,這彧都的門戶怕是都指望不上了,這淮州的曹家倒是個好選擇,雖是商賈之流,但委屈不了蓁蓁,待蓁蓁嫁去淮州,也聽不到閒言碎語。
陶慧暗自嘆息,靜姝自從與樊家退親後,親事處處不好說,大姑娘拖老了,這小姑娘可不能再拖,女子還是得趁著年輕嫁人生子,有個依靠。
葉秉文開口道:“都莫站著了,進府再聊。”
眾人進府,特意將曹雲策與宋千逢擠在最後頭,夢覺被幾個婢女簇擁著往前走,有下人搬東西走得急,不小心拐了宋千逢一下,她向旁踉蹌半步,被人攬著肩扶住。
曹雲策被燙到般鬆手,羞赧道:“抱歉,唐突了姑娘。”
宋千逢搖頭,彎眸淺笑回道:“無妨,是我沒站穩。”
曹雲策展顏。
走在最前頭的陶慧悄然看著二人談話,用手帕捂著嘴偷笑。
宋千逢回到自己的屋子,從袖袋中將賬簿與信取出,找了個木匣,將證據都放進去鎖好。
按計劃,徐鍥比她晚兩個時辰出發,途中同殺手對峙,也不知何時能回到彧都,提前做好準備,他應當會平安無虞。
晚間,宋千逢同葉家眾人用過飯,聽三哥哥講述在淮州的經歷,又同爹爹說了些話,回房的路上遇見曹雲策。
月色下,他站於遊廊間,憑欄眺望著天,身上穿著的玉白長袍似泛著光,俊朗的面容無半點表情,眼神有些惆悵。
想起他用飯時的神情,臉上是在笑,但眼底沒有什麼笑意,分明是心事重重,卻故作合群般同眾人嬉笑著。
宋千逢走到他身邊,望向夜空中高懸的弦月,開口道:“今晚的月色真美。”
曹雲策附和道:“是啊。”
宋千逢順著問道:“曹公子在府中可是住得不開心?”
曹雲策聞言側首,回道:“沒有,這些日子在葉府深受照顧,葉大人同夫人都待我極好。”
宋千逢同他對視,輕聲道:“那便好,方才見曹公子心事重重的模樣,擔心有沒做好的地方,三哥哥在淮州受曹公子照料,葉家感激不盡,如今曹公子來此,我們也是要做好地主之誼的。”
曹雲策羞赧道:“是我的緣故,讓蓁蓁姑娘見笑了。”
宋千逢彎眸一笑回道:“誰還沒個心事,哪裡會見笑。”
曹雲策看到她的笑眼微怔,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看向夜空中的弦月,“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有些羨慕明承兄罷了。”
宋千逢疑惑。
曹雲策繼續道:“我是商賈出身,無法參與科舉,明承兄分明有科舉進士的路,卻寧願從商,淪為下九流。”
宋千逢道:“都是憑本事吃飯,做官和行商並無不同。”
曹雲策錯愕,輕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聽人說做官和行商並無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