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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野眯眼,“我手中還留有半本能落實樊知彰謀反罪名的賬簿,包括我同他來往的信件,我都能給你,有了這些東西,你大可說深入南川是想找證據,這般願意捨命替皇帝做事,他該感動的。”
他鄭重道:“後天春日節,你替我將蕭原舊部引出,其餘的我會解決,咱們互惠互利,仇人之間有利可圖亦能結為同盟。”
徐鍥掀眸同他對視,“事成之後,我要帶她走。”
蕭長野知曉他的意思是不可再阻攔,回道:“事成之後,我放你們離開。”
徐鍥冷然道:“那夢覺呢?”
蕭長野負手仰頭,望向院牆上斜出的幾枝白茶花,開口道:“我師父想出去玩玩,她說了會回來找我的。”
他說著朝徐鍥挑釁一笑,炫耀道:“我不像你,我師父方才對我說,她在乎我。”
勁風驟然襲來,他抬臂擋下對方的一掌,這一掌聚集著內力,他喉間有血腥湧出。
徐鍥臉色陰沉。
蕭長野滿臉笑意。
院中的山茶花迎風飄落,一朵朵跟著砸下,滿地的紅白堆積著,馥郁的花香四溢。
夜中,宋千逢聽得開門聲抬首,瞧見沐浴歸來的人,他乘著銀白的月輝,身著一襲墨綠色的長袍,衣襟微微敞開,底下肌理分明,還掛著幾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胸膛滑落,最終隱沒於衣袍之中。
他帶著氤氳水汽緩緩走近,她看清了某些痕跡,胸膛和肩頸上都有結痂的牙印。
都是她咬的。
宋千逢想起那夜荒唐的事,莫名臊得慌,雖說一直沒把徐鍥當過男人看,但終究孩子長大了,有些事情還是得避一避。
她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開口道:“把衣服穿好再過來。”
徐鍥眸中閃過笑意,微攏了攏長袍,來到她身旁坐下,提壺倒了杯熱茶,遞給眼前人。
宋千逢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問道:“蕭長野同你說了什麼?”
徐鍥回道:“他想讓我在春日節替他引出蕭原舊部,事成之後將樊知彰謀反的罪證給我。”
宋千逢頷首,“拿到樊知彰的謀反罪證,這倒是能解釋為何你無令來南川。”
徐鍥暗暗又拉開了衣襟,給自己倒茶道:“蕭長野就是認準我會答應,才會用此做交易,讓我替他做事。”
宋千逢聞言轉頭,又瞧見他衣襟下的肌肉,線條分明,被水浸溼的幾縷墨髮貼在胸膛上,恰好勾勒出那幾個結痂的牙印。
她別過臉,開口道:“互相利用罷了,你行事小心著些,不妨留一手,待我們離開南川后,再告知蕭長野。”
徐鍥勾唇,“明白。”
她真的在擔心他。
宋千逢餘光撇了眼徐鍥身上的牙印,眉頭輕皺道:“那些牙印該上藥的,留著多難看。”
徐鍥扯開衣袍,故意湊近問道:“真的很難看嗎?”
宋千逢拇指輕蹭著食指上戴著的指環,目光落在他敞開的地方,又移向他的臉,冷漠道:“難看,拿祛疤的藥塗塗。”
徐鍥餘光掃過她手上的動作,黑眸中閃過冷意,將衣袍攏緊,悶聲回道:“嗯。”
屋外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聲音打著屋頂,傳出清脆的響聲。
有風從窗縫中吹來,宋千逢輕“嘶”了聲,揉了揉右手關節。
徐鍥見狀沉眸,問道:“手疼嗎?”
宋千逢回道:“嗯,當初在你那地下宮殿摔斷了右臂,養好後留下些病根,一遇到陰雨寒天便隱隱作痛。”
徐鍥噎住,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宋千逢的右臂,輕重交疊地幫她揉著,自責道:“我……我不知……”
欲言又止。
宋千逢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