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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逢道:“南川王御駕親征,士氣必高昂非樓關所能及,我們不可同其面對面廝殺,守城為首要目的。”
她得想法子讓蕭長野這混賬小子退兵,不能讓南川同東闕真打起來。
兩國開戰,苦的永遠都是百姓。
如今東南災荒本就令百姓苦不堪言,此仗一打,又得從百姓牙縫中搶出糧食,苛捐雜稅一套弄下來,百姓就別想活了。
沈漸鴻看向說話的人,眸中透著思量與疑惑,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葉四姑娘有時很像阿姐。
他搖搖頭,不會的,自己也是瘋了,怎會覺得她是阿姐呢。
眾人商議的聲音細碎落在耳中,他餘光又瞧見徐鍥時不時在偷偷看葉四姑娘,心中疑惑更甚。
待商議完南川之事已入了夜,眾人散去,宋千逢在院中叫住了沈漸鴻。
沈漸鴻問道:“葉四姑娘有何事找沈某?”
宋千逢回道:“若樓關與南川此戰非打不可,有一件事還得託付沈大人去做。”
沈漸鴻頷首:“葉四姑娘請說。”
宋千逢向他走了幾步,想同他耳語卻夠不到,沈漸鴻見狀屈膝彎腰,聽得她說的話後目露詫然。
宋千逢笑道:“辛苦沈大人。”
沈漸鴻垂眼看著面前人,思索後應下,欲言又止道:“葉四姑娘……你……”
到底是誰。
宋千逢見他不說話,歪頭疑惑道:“怎麼了?”
沈漸鴻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葉四姑娘早些歇息。”
宋千逢近距離望著他,熟悉的臉又牽引出許多回憶,小漸鴻也長大了,成為能獨當一面的人。
她笑道:“好,沈大人也早些歇息。”
沈漸鴻望了眼前路,而後道:“夜路不明,沈某送你。”
二人結伴往西廂房的方向走,一路談笑說著話。
不遠處,藏於暗處的人籠罩在銀白的月色下,他怔怔盯著遠去二人的背影,眸底凝著冰霜,袖下的手緊緊攥著木牌,指節泛白。
心陣陣鈍痛著。
朔風凜冽,光影模糊不清。
宋千逢回到屋中,關門時聽得抽噎聲,扭頭看見滿臉淚痕的姜枝月,她神色哀然,不知所措從角落裡走出。
“葉姐姐……”
“你怎麼來了?”
姜枝月上前握住宋千逢的手,害怕又自責道:“葉姐姐,我真的不知阿長是南川人,也不知他會將城防圖偷走,若我知曉定不會幫他脫身的!”
“我不敢將這些事告知母親與父親,我真的不知情,我……我……”
姜枝月淚水掉個不停,手掌冰涼滿是冷汗,止不住顫抖道:“阿長騙我,他為何要騙我,是我至樓關於險境,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宋千逢拉著人坐下,寬慰道:“也不全是你的錯,是南川王想要拿到城防圖,就算沒有你口中的阿長,也會有其餘人想盡辦法從姜府將城防圖盜出,你不必過多自責。”
“不過這阿長確實是因你之故才會逃走,此事你就當埋在心底,誰都不許告知,如今事已發生,還有姜關主和鎮國公在呢,莫要擔心。”
姜枝月哭得撕心裂肺,悲痛念著:“阿長怎能如此待我?我真心實意待他,他對我從頭到尾卻是欺騙!”
話語中滿是怨恨與難以置信。
宋千逢聞言沉眸,怎麼覺得姜枝月這態度更像是在氣欺騙她的南川賊子。
不由得記起那日她望著南川賊子的背影滿是不捨。
難不成這二人……
她開口試探道:“姜姑娘同阿長相交甚好?”
姜枝月點頭又搖頭,“以前覺得阿長同我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可如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