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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堪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瞥見了沈良看向自己帶有警示意味的目光,乖乖坐了回去。
陸蘇葉自知理虧,沈良也是由著沈堪將話說得差不多,才制止了他。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今日我以我長姐陸半夏的名義起誓,對於此事,不再有隱瞞,諸位大可放心。”
此話一出,在座之人譁然,大家都知,陸蘇葉最在意之人,便是陸半夏。
“那你說說,現在都有什麼線索。”沈堪冷哼道。
“我只知,秘境入口的線索,甚至供奉之典儀,這面具上都可能有記載。”陸蘇葉回憶道,“長姐出發前,曾隱約提起過,她若出事,自會有線索引領我們。”
“剩下的那一塊,便是此次試煉時繳獲的那塊,現下在孟少門主這裡。”陸蘇葉看向孟修雲,“不知孟少門主可有參透這面具的蹊蹺?”
眾人又紛紛看向了孟修雲。
瞧陸蘇葉這口吻,她還沒有搞清楚面具有何奧秘。
但孟修雲畢竟是極擅機關術之人,想必小小的面具,難不倒他。
孟修雲緩緩從胸前掏出一方小木盒,裡頭正是第四塊面具。
“我亦未曾參透。”他回視眾人,淡淡道,“看來大傢伙得一起想想法子了。”
沈良盯著孟修雲,孟修雲亦與之對視,良久,沈良嘴角泛起笑容:“居然還有孟少門主參不透的密文,看來陸半夏當年對自己頗有信心。”
此話一出,在座的三位陸家人面上都有些難看。陸蘇葉正欲辯駁,陸盼兮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先不管以前那些恩恩怨怨。眼下這些麻煩,可以說都由五年前而起。陸半夏當年究竟想做什麼,難道你們什麼也不知道?”沈良不管不顧,盯著陸家這三人,繼續逼問。
陸蘇葉深吸了口氣,用眼神詢問陸盼兮,陸盼兮點了點頭。如此,陸蘇葉舒了口氣:“我們知道的亦不多。四大世家族規向來如此,家主不能向後輩透露太多,可能因為如此,面具之事才會如此隱晦。不過從長姐當年的佈置來看,我們有些許猜測。”
陸半夏向來主張不要獻祭人命,得找到徹底喚醒騰簡神獸的法子。早在七八年前,她便離開陸家,四處奔走。從她當時的行蹤來看,應是想好了要如何做。
但不論是陸家內部,還是其餘三家,都有阻礙的聲音存在,興許因著如此,陸半夏不敢向任何人透露分毫,只是分頭準備所需之物。
“這便是了。當年她確實尋過我,為她打造機關盒。據我所知,她還找過其他孟家分支,替她打造機關。但所為何事,她未曾透露。且她所託甚是巧妙,孟家幾家分支便是湊到一處,亦猜不出她意欲何為。”孟修雲沉默了良久,突然接話道。
“正是。我們猜測,長姐想到了法子,但掣肘過多,所以只得暗中進行。”陸蘇葉眼神複雜,“五年前,最後一次供奉典儀,也許是那法子不行,也許是當時出了什麼亂子,長姐失敗了。後來之事,大家也知道了,幾乎所有人都受傷了,她……也失蹤了。”
蘇籬眼下冷靜了許多,她瞧著陸蘇葉,面色越來越差,心知這說法甚是委婉,何止受傷,幾乎所有的上一輩人都受了重傷,至今閉關。至於陸半夏,是否尚在人間,無人知曉。
“早就說了,乖乖獻祭一條人命便是,何必兜這麼大圈子,現在好了,惹出這麼些事端來。”沈堪嘆了口氣,甚是頭痛。
“沈公子,難道你還以為這都是意外?”陸蘇葉氣不過,乾脆站起身來,“諸位,從千機堂最近發生的兇案來看,五年前之事,極有可能是人為破壞。方相式能尋到咱們四大世家幫襯,鬼疫又為何不能在人間尋人助它為非作歹?眼下咱們查不出他們的下落,便從五年前之事入手,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