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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
許嬌嬌猛地站起,轉身面對著我說道:“混是什麼?混是空手套白狼,是搶是奪,是沒有本錢卻享受有錢人的生活。”
我看著此刻許嬌嬌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佔山為王的氣勢,不禁是由衷地對她挑起了大拇指說。
“牛逼,霸氣。”
許嬌嬌翻了個嬌媚的白眼,隨後就對我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催促道:“趕緊回去睡覺,少賴著我的床不走,老孃我的身子,豈是你這種小癟三可以染指?”
我看著許嬌嬌臉上那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當即起身走向了門口。
“切,給又不要,不給還裝清高,有大姑娘不摟,滾回去摟空氣去吧。”許嬌嬌語氣明顯帶著怨氣的開始了抨擊。
我心說得,間歇性犯病,趕緊撤。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收回了心緒的我,就快步地走到了床前,渾身乏累的躺到了床上。
隨手拿過遙控器開啟了空調。
涼爽了一會,我就起身關了燈,然後騎著被子準備睡覺。
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是不自主地浮現出了對王闊海死因的懷疑。
他已經是被榨乾了所有價值,可以說,他對江湖道上任何人都已是造不成威脅了。
那又會是誰非要他死呢?
起初我心中是咬死了,認定了就是馮禿子搞死的王闊海。
但許嬌嬌卻有意的迴避不給我正面的回答。
對於許嬌嬌,我和她相處的時間是很短,瞭解也不多,可我清楚,她對王闊海死因的蹊蹺諱避不談,這裡其中要說沒有貓膩,我是堅決不信。
那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後,正當我煩躁的不想再勞神費心的深究時,我的腦中就突兀地閃過了一個名字。
下一刻,我頓時坐了起來,目光閃爍不定的口中呢喃道:“我怎麼把她給忽略了?要說有仇,誰還能有她和王闊海的仇怨結的深?”
思路逐漸清晰起來的我,伸手拿過了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
啪……
打火機的火苗竄動下,我邊吸著煙,臉上邊露出了個無奈的苦笑。
此刻吞雲吐霧中,我心底已經漸漸的有了明確,那就是,王闊海的死,有90的可能性是莫水仙做的。
因為要不是王闊海腦癱的去堵她,她也不會被馮禿子給偷了家。
而反過來再看馮禿子,他和王闊海要說有恩怨,那也應該是王闊海恨他,要不是他,沒準現在王闊海還穩坐著奮鬥街扛旗大哥的位置。
所以,許嬌嬌顯然是早就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只是她必然是介於某種原因不能對我實話實說。
“老頭子啊老頭子,她真不愧是你的女兒,這份心狠手辣,虧得你還好意思說她是你不成器的丫頭。”
由衷的感嘆了兩句,我就掐滅了煙,重新躺在了床上。
心中疑慮的解除,在腦子放空下,騎著被子的我很快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的可謂是昏天暗地。
當我醒來時,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兩點了。
醒來的我,坐起來背靠著床頭,摸過了煙,點了根叼在了嘴上。
一根菸還沒抽完,許嬌嬌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床上抽菸的我,她先是對我晃了晃右手上拎著的保溫飯盒,而後就毫無徵兆地變了臉,衝我開口脆的嬌聲罵道:“看什麼看?也不知道我們姐妹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一個伺候你不夠,還得兩個一起,真是把你給慣的。”
我被她罵的是一陣地莫名其妙,但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