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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澤神情落寞地離開了媽媽的小區,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幽靜的小公園。
公園裡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投下一片片斑駁的樹影。
他慢慢地走到一張長椅旁,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整個人呆呆地望著前方,眼神空洞無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本來,打算從這個小公園穿過去對面的小吃街,偷偷摸摸吃一頓美味燒烤的石富寬。
在路過公園小徑的時候,不經意間瞥見了坐在椅子上的蕭子澤。
那是個看起來十幾歲的男孩子,他身材高挑,一件簡單的白色 t 恤鬆鬆地套在身上,搭配著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牛仔褲。
他的頭髮是利落的黑色短髮,額前的碎髮微微晃動著。
石富寬走近些,看到他的側臉,那挺直的鼻樑和微翹的唇角。
本應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可此時他緊蹙著眉頭,眼神裡是化不開的憂傷與落寞。
他的眼睛很大,雙眼皮的褶皺清晰,眼神卻黯淡無光,像是蒙了一層灰霧,讓人看了莫名心疼。
他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靈魂一般,散發著一種孤獨和悲傷的氣息。
石富寬心裡一揪,擔心這孩子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兒,便決定走過去問問。
石富寬輕輕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孩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呀,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蕭子澤抬起頭,眼神空洞地看了石富寬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沒什麼,只是心裡有些難受。”
石富寬在他旁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別一個人憋在心裡,和我講講好不好?”
蕭子澤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緩緩說道:“您幫不了我的,沒人能幫我。”
石富寬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呢,說不定說出來會好受些。”
蕭子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石富寬看著他的樣子,心疼地說:“孩子,不管怎樣,生活都會好起來的,別太悲觀了,好嗎?”
蕭子澤輕輕“嗯”了一聲,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石富寬看著蕭子澤這副萎靡消沉的樣子,覺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於是,他腦袋一轉,找了個藉口,笑著對蕭子澤說:“孩子,我一個人去吃燒烤實在是太孤單了,你陪陪我好不好?而且為主要是怕年紀大了 ,沒有人幫我”
蕭子澤聽了石富寬的話,抬起頭看著他,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
蕭子澤覺得石富寬這位老先生年紀大了,一個人去吃燒烤確實不太安全,需要人照看。
雖然他自己的心情依舊低落,但還是出於善良和關心,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了石富寬的請求。
就這樣,石富寬懷著想要幫蕭子澤轉換心情、驅散憂愁的心思,
而蕭子澤懷著照顧石富寬這個上了年紀的人的想法,他們兩個人相互陪伴著,一同往小吃街的燒烤攤走去。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太多的言語 。
在燒烤攤前坐定後,石富寬一邊看著老闆熟練地烤著各種食材,一邊留意著身邊的蕭子澤。
就在他們開始享用燒烤的時候,石富寬漸漸發現這個孩子極其有規矩。
蕭子澤接過烤串時,總會先禮貌地說一聲“謝謝”,吃的時候也細嚼慢嚥,不會狼吞虎嚥。
他拿放烤串的姿勢也十分端正,沒有隨意揮舞或者把籤子亂丟。
而且,他在與石富寬交流的過程中,不會打斷對方說話,總是專注地傾聽,眼神中透露出尊重與謙遜。
當石富寬給他遞調料或者分享食物時,他都會雙手接過,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