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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監控器這麼模糊嗎?”漢斯看著顯示屏裡的畫面,皺著眉頭眯著眼看著,說道。
穿著寬大的短袖夏季警服,坐在椅子上一邊手拿著一個甜甜圈的胖乎乎的警員,一邊嚼著嘴裡的甜食,腮幫子一動一動的,一邊說:“那是條很舊的小路,就一個攝像頭,大概十幾年都沒換過了,還時不時壞一下,片子都是斷斷續續的,能拍到你們想找的人,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知足吧。”
安迪看著這個有點發綠的,暗一點的地方都充滿雜色噪點的監控錄影帶,也皺著眉頭,想要看清正在播放的那段影片,嘴裡也忍不住抱怨:“既然知道那裡還有個攝像頭,那為什麼十幾年都不換一下。”
胖乎乎的警員往嘴裡塞下剩下的小半塊甜甜圈,一邊嚼動著腮幫子,一邊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沒有必要啊,在過去幾米就是幫派的地盤了,還是唐人街呢。人家那些幫派人本來就討厭穿著制服的人過去晃悠,他們自己有自己一套什麼,監視自己地盤的法則,管理自己地盤的規矩,那我們去管那些地方幹什麼呀?多餘還累著,吃力不討好。”
“可是這樣放著不管,要是有普通人誤入幫派的地方,或者捲入什麼危險,那都不管?不了了之?”安迪不太接受這種聽上去推卸責任的解釋。
“雖然是警探,但是我們不是在演電視劇、演電影啦,安迪。”胖乎乎的警員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對安迪提出來的疑問用了一種很不共情也很不認真的態度來回答,“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不用太有正義感,這會讓你得心理障礙的。而且,大人們都會告誡小孩如果不想惹上麻煩就不要靠近那些幫派人混雜的街區,巡邏和交警也都會給靠得太近的人提醒,如果還總想著到裡面去一探究竟,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也有會意外捲入幫派事件的無辜平民,那些可都是無妄之災。”安迪並不喜歡他這個說辭,提出異議。
“那隻能說明運氣不好。你想想醫院裡那些年紀輕輕得病的人,或者走在路上就遭遇車禍、或者其他什麼意外的人,他們也沒做錯什麼,可是上帝就是會讓他們比別人更早一步離開,或者承受一些別人不用承受的苦難。你不可能什麼都管得著的,安迪。”胖乎乎的科技部警員幾乎算得上在循循善誘,對安迪說道。
“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安迪聽上去有點生氣了,聲音都提高了一些,顯得有點尖銳和嚴厲。
但是那位胖胖的警官顯然沒有被安迪催生出來的低氣壓嚇到,依然維持著自己的說法,語氣溫和地對安迪反駁道:“也用不著逼著自己當聖人拯救全世界。至少,自己想當可以,用不著逼著身邊人都配合你當。”
安迪還想說什麼,但是漢斯往後拉了拉他的衣服,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才勉強安撫住了安迪又暴躁起來的情緒,也停住瞭如果吵下去大概會沒完沒了堅持半天或者更久的語言爭辯。
他們的視線回到顯示屏中的畫面上來。現在他們的當務之急,是儘可能地從影片裡收集到一些,有關於能找到綁架小蘇珊走的綁匪的資訊。
螢幕中的監控錄影雖然模糊還充滿了雜點,在黑夜中的影像更是模糊的一塌糊塗,但是還是能勉強看清畫面。被監控攝像頭拍到的地方是一個不太寬闊的小路的路口,小路外面是一條兩邊空蕩蕩的公路,看上去沒有什麼車輛經過,路燈也不太明朗地亮著。似乎都在和夜晚一樣沉睡著。畫面外有一個光源,大概是和監控攝像頭裝在一起的路燈,為了節省電路連線,所以安排下的組合,勉勉強強讓畫面有了光源,不至於什麼都看不清。
時間顯示凌晨一點的第四十三分鐘,秒數不斷跳動著。小小的黑影從街邊的牆頭上落到地上,像是一團不斷變換外形雲團,隱隱約約能看清有一根高高翹起的細長尾巴,小東西抖著尖尖的耳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