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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氣沖沖從房間走出來,進電梯裡的時候,還在不斷抖腿,腳尖踩著地面,發出“噠噠噠”的動靜。
“你夠了啊。”漢斯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工作而已嘛,沒有必要看見人家是幫派人,就生氣成這樣吧?”
“我不喜歡幫派人,都是些惡劣之徒,長了無數個心眼的傢伙。”安迪嘟囔了一句。
“我看那個小姑娘還好,看上去心思單純,還很依賴身邊的大人。”
“才不是。那小姑娘才是最難搞的,你看見的都是她裝的,東方人說話擅長彎彎繞繞,騙人技術一流,她更是。我的線報給我的可靠訊息,她是靠著送給老闆一條叛徒的命,才一開始就做了林嘉文手裡的頭目的,兩個月不到,就做了林嘉文的乾女兒,按照他們那邊的風俗習慣,這就和爵位授勳一樣,算是殊榮了。天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安迪想起蔸娘在他面前露出慌張無害的樣子,又一陣莫名的怒火燒上腦子
“你對‘灰色帝國’的事情也太過上心了,怎麼不調動去他們聯盟維護特殊部隊去,工資更高,還有那裝模作樣的白色制服。”
“我不願意,我不喜歡和他們打交道,看見就犯惡心。”
“那你還總是關注他們,還安插了線人、收線報?你怎麼喜歡給自己找罪受。”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安迪眨了眨眼,似乎是想不出什麼辯駁的話來,於是砸了一下嘴,發出一聲“嘖”,沒再說話。
黑色的福特野馬越野車還停在酒店的正門口,門童正對著這個佔了道的車輛撓頭。漢斯在安迪碰到駕駛座的車門之前,搶先一步按住了安迪的手,嚴肅地說道:“這次我來開,你不許碰方向盤了。”
時間已經不早,城市裡的霓虹燈還是亮著,街上的人少了一些,遊蕩在街頭的年輕人的存在感變得明顯,在空蕩冷清的小巷子裡開著玩笑,發出吵鬧的聲音,手裡都拿著裝著酒精飲料的易拉罐。
車輛在漢斯的掌控下行駛的速度平緩,他是手抽空從方向盤上拿下來,開啟車載廣播。廣播裡放出爵士樂,低沉沙啞的女聲接著傳出來。安迪把胳膊搭在車窗下方,手支著下巴,看著窗外,黃色的路燈讓他昏昏欲睡的。
黑色的福特野馬越野車停在莉莉安·唐女士家的門口,這座寧靜的小屋現在聚集了不少人,幾輛黑白相間的警車停在門口,頂上的燈一會兒藍色一會兒紅色交替著亮著,已經是深夜,近距離中四周都沒有什麼房屋,小屋裡都亮著燈,在黑夜裡像一隻海洋中孤獨的燈塔。
莉莉安·唐女士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對面坐著一位年輕的紐約警署的警員,正拿著筆和本子。莉莉安女士表現得十分冷靜,雖然在言語上說著,自己十分憂心和著急,但表現出來的,只是皺著眉頭,肢體動作上還是十分端莊優雅。
“那麼您也沒有頭緒,有可能是誰綁架走了蘇珊是嗎?”警員看著本子上飛舞的速記字跡,問道。
“是的,警官女士。”莉莉安女士說道,“我的丈夫已經去世多年,他生前的朋友也很久沒有與我來往,他們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對丈夫的生意一概不知,丈夫留給我的遺產也只是足夠生活而已。蘇珊那時候還很小,他們對她大概都沒有什麼印象。”
“那麼最近您家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或者不太合時宜上門的家政服務、推銷,諸如此類。或者只是一些陌生人呢?除了下午在您家做客的那個少女。”
“我的屋子離社群比較遠,很少有人來,最近也一樣,硬要說,也就是上個月花園的水管出了點問題,我請人來修理,不過,那是一個很熱心的小夥子,在我打電話的當天下午來的,有公司的簽收單和收據,我想他不會有什麼問題。”
“您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