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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京城初雪月露,你們不知道嗎?”謝承澤訝異道,“此等異象,據本殿所知,很可能會引來大雪災吧?”
郭天恆點點頭,又搖搖頭,“微臣昨夜觀象,未曾見京城落雪啊!”
謝承澤:……
哦,看來是區域性降雪呢。
無礙,問題不大!
謝承澤耐心地補充道,“昨夜本殿確實在望月樓看到了落雪,你若不信,大可差人去望月樓附近查探。”
見謝承澤不似做謊,郭天恆沉思片刻後,不禁語氣一沉,面色憂慮,“若真有此事,今年冬季,北方恐將有大災降臨……”
謝承澤點頭如小雞啄米,“是啊是啊。”
見謝承澤如此積極的附和,郭天恆這才回過神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二殿下怎知這初雪月露實乃凶兆?莫非……”
莫非當年二殿下離去後,便在偷偷研究天文之道?
不應該啊,有關天文的典籍都在監天司,若無人教習,二殿下怎會通曉?
“本殿南下益州,識得一好友頗懂天文地理,是他告訴本殿的。”謝承澤隨口把張玉衡拉出來溜了溜,“許明年春闈,他便會來監天司就職。”
“原來如此……”郭天恆眼睛一亮,“監天司十分缺人,若真有賢才,必當招之!”
“啊行。”謝承澤的初步目的已經達成,便不再提及此事,而是指著他身後的書冊道,“本殿幫你解解這道題吧。”
“殿下還精通算術?”郭天恆訝異道。
“一般一般,建安第三。”謝承澤十分謙虛地拿起旁邊的毛筆,在那幾何題上略作了兩道輔助線,一實一虛,“此為輔助線,可幫你們簡化形學題的難度,喏,看得見的為實線,看不見的為虛線。”
隨即在一旁的算紙上,寫下了具體的演算法步驟。
郭天恆在一旁瞧著,越瞧越是瞪大了眼睛,“竟可如此、竟可如此!區區兩筆輔助線條,竟可將不規矩的圖形轉化為規矩的圖形,把複雜圖形轉化為簡單的基本圖形,妙啊!實在是妙!”
有此方法,那麼很多難題便是迎刃而解了!
“殿下當乃算術之神也!”郭天恆忍不住感慨道,隨即又暗戳戳地期待道,“不知殿下可還會其他解題之法?”
“那是……”謝承澤語調兒一轉,“自然得看愛卿你願不願意幫本殿一個小忙了。”
小忙?
郭天恆看看謝承澤笑得眯眼的臉,再看看那算術題,最終沒忍住能夠進步的誘惑,狠狠一咬牙道,“只要不涉及朝堂紛爭,下官自然願意幫忙。”
“絕對不涉及!”謝承澤一喜,立馬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話。
聞言,郭天恆意外地看了一眼謝承澤,“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謝承澤笑吟吟道。
“好!”郭天恆點點頭,“此事簡單,待時機成熟,下官必定助二殿下一臂之力。”
……
離開監天司後,謝承澤便長驅直入御書房。
郭天恆是他意料之外撿到的白棋,在這盤滿是人命的棋局上,意味著他可以比執黑棋者多走一步棋,雖然算是作弊,但這盤棋的規則裡似乎也並沒有說不可以作弊。
此時時辰尚早,建帝還沒有下朝,謝承澤便坐在輦車上小憩,本就一夜通宵未睡,如今手中多了一分把握,他的精神自然也鬆懈了下來,打起了小瞌睡。
建帝下朝一回御書房,便見那道熟悉的纖瘦身影似小貓一般蜷睡在輦車上,旁邊的輦夫見到建帝要行禮,建帝微微抬手示意他們噤聲,隨即在輦車旁俯下身來。
小兒郎睡得十分酣甜,鼻尖的呼吸一起一伏,身上堪堪蓋著一層薄毯,明明是隻嬌養的家貓,卻偏要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