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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都說清楚了,沈岐吩咐鄭三:“老夫人身子不好,以後就待在福安堂榮養,以後府裡的事不用再驚擾老夫人了,管家上的事由大夫人全權做主。”
“派人守著福安堂的入口,福安堂的下人,不允在府中隨意走動,二房每月逢五才能上福安堂請安,其他任何時間,不允任何人出入大房,若有重要事情要先稟了大夫人,經大夫人同意後,二房的人才能出入大房。”
和二房分清了產業,還要軟禁她,沈老夫人腦袋一暈……
她以為沈岐好拿捏,殊不知好拿捏的人,混不到沈岐這樣的高位,像沈岐這樣的人,在不涉及原則時,怎樣都可以,一旦硬起心腸來,才是真正鐵石心腸,絕不拖泥帶水,不會被任何心慈意軟所累……
他當年鐵了心要娶柳心瑤,她不是也沒攔住嗎?!
沈老夫人渾身發顫:“好,好得很,打從小我就知道你叫你父親,養了一副冷心冷肺,從來不知道親近人……”
沈岐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這一笑裡,飽含了多少辛酸,只有他自己知曉。
他瞥了一眼扶在她身邊的吳嬤嬤:“老夫人一晚沒有閤眼,送老夫人回福安堂歇息,記得請太醫去福安堂給老夫人請平安脈。”
吳嬤嬤打了一個激靈,侯爺那可是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人,眼裡透著煞氣,瞧一眼就她心驚肉跳。
真到沈老夫人被吳嬤嬤扶出屋子,好像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不過罵了柳心瑤幾句,事情就天翻地覆了。
先是沈昭嬑鬧要削髮,後是柳心瑤發了瘋,在她屋裡子打砸了一通,好不容易消停了,沈昭嬑就發了病症,至今還生死未卜。
現在,她被兒子奪了中饋的權力,變相禁足在福安堂,大房和二房撕破了臉面,以後老二要怎麼辦?!
二房還不被大房欺負到死嗎!
她不死心地站住,卻叫吳嬤嬤拉著:“老夫人,我們回去吧,大小姐……侯爺正在氣頭上……”
沈老夫人嘴唇顫抖,想著沈岐方才冷漠的樣子,母子之間的情分只剩下面子,她總覺著沈岐繼承祖上的爵位,家裡最大的好處落在他身上,他應該拉帶二房,處處多讓著二房一些。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她不覺著這有什麼錯。
可是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沈老夫人終究還是沒走,她雖然偏心二房,但大孫女病成這樣,她心裡也很擔心。
……
呼嘯的寒風席捲著落雪簌簌而下,房簷屋頂蓋了一層積雪,沈嶺坐在馬車裡,一路快馬加鞭總算到了齊王府。
他立馬向門房遞了拜帖,說有急事求見齊王殿下。
他是恨不得立馬帶程大夫一起回鎮北侯府,可程大夫是齊王殿下身邊的大夫,齊王府借不借人,要看齊王殿下的意思,怎麼著也要見了齊王殿下才能借人。
齊雍昨晚被皇上留在宮裡,今天一早才回到府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裳,正在喝程子安端給他袪寒湯。
程子安問:“皇上要怎樣處置康郡王府?”
一碗薑湯見了底,齊雍擱下碗:“皇上覺著齊知衡德不配位,奪了齊知衡的世子封誥,清平縣主降為鄉君,康郡王停職在家教導子女,由寧郡王暫代宗人府左宗正一職,想來早朝後,訊息就會傳開。”
程子安一臉唏噓:“宗正的位子多半是保不住了,重新請封世子也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沒有鬆口,都察院就會將請封的摺子留中,一直拖著康郡王府,除非康郡王願意降爵繼承。”
吃進嘴裡的肉,寧郡王無論如何也不會吐出來的,康郡王府的敗落已經可以預見。
在護短這件事上,皇上和齊雍那可是親兄弟。
齊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