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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非面無表情地把費利按了將近一分鐘,見他氣順了才扔到一邊。
他撣了撣衣服上的褶皺,非常紳士地走到餘一洲面前,彬彬有禮地掏出名片,一臉如浴春風的笑容:“餘老師,我是金月娛樂的鄂非。久仰大名。”
餘一洲接過名片,瞬間想起了鄂非的來頭。別看他現在只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闆,但他是誰兒子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本來還在氣頭上的餘一洲,突然恢復了冷靜,也頗有風度地伸出手,跟鄂非握了握。道:“鄂總,沒想到您會來。不好意思,還得勞煩您出手幫我。安保也做得太差了!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麼粗魯的人了,也不知道他是哪家倒黴公司的藝人。”
鄂非展露了一個賞心悅目的笑容,甚至有兩個酒窩若隱若現,說:“他是我家倒黴公司的藝人。”
餘一洲:“……”
高位呆久了,自然不會注意小藝人從哪來。這時他才反應過來,為何費利能進入攝影棚,導演也不敢轟走。
鄂非又指了指Flair的三個女孩子:“她們也是我家倒黴公司的藝人。”
餘一洲略顯尷尬:“我知道她們是您家的藝人。鄂總,您別見怪啊,都是為了工作。畢竟,一個四五分鐘的mV,需要幾十上百號人協同合作才能出品。我說她們兩句也是因為著急進度。”
鄂非:“這個自然。”
鄂非把餘一洲請到一邊,還給他點了根菸。餘一洲也放鬆了下來,心說,娛樂圈資本戰場,誰沒有點後臺?雖然鄂非有些來頭,但說到底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
餘一洲:“鄂總,說實在,我也挺忙的。本來我是有個綜藝要參加的,但因為Flair找了我的大經紀人,攀了個親戚,才說服我來幫忙。”這有半句是假的。他巴不得真有綜藝找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推掉這個mV。他本來是想混混日子,反正檔期就那麼幾天,完不成也沒辦法,他拍拍屁股就走。
鄂非:“這我瞭解。”
餘一洲:“我的情況您可能也知道,是公司的搖錢樹。說句自滿的話,我一個人能養一個公司。片子拖這麼久都拍不完,對我們公司所有人都有影響。畢竟,我們也不是做慈善的。”
鄂非:“確實。”
餘一洲見鄂非很好說話,瞬時來了底氣,道:“雖然費利是您公司的藝人,但也不能騎在我頭上。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冒犯我了,如果再這麼放過他,我還怎麼在這圈子裡混。”
“您說說您的訴求吧。”
餘一洲:“上一任老闆籤的定時炸彈,沒必要在您這引爆。其實您早就該跟他解約了,至於以後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會出手 。”餘一洲心說,棒打落水狗,上次沒把費利打服他才會如此不尊重自己。這次要讓他知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要什麼人都招惹。
鄂非好奇:“餘老師,他現在連工作都沒了,被封殺也是早晚的事。您還有什麼新花樣嗎?”
餘一洲也笑了:“鄂總,您進入這個圈子時間不長,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的是比封殺還恐怖的手段。輿論的壓力,有時候能讓人生不如死。社會性死亡您知道吧。”
鄂非一臉恍然大悟。
餘一洲見談話有了實質性進展,臉上浮出一抹笑意。他知道,鄂非要是有腦子,肯定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畢竟Flair這種菜鳥的mV裡出現自己,是莫大的榮耀,千金不換,金月這次佔了大便宜。
他瞥了一眼費利,心中頓時柳暗花明。這就是往上爬的意義。你站在了頂點,就掌握了踩在腳下之人的生殺大權。這權利,是藥。能治癒所有苦難的良藥。他心情明朗,頓時有了狀態,掐滅香菸,道:“導演,我可以錄了。讓保安把那個劣跡藝人轟走。”說著就要走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