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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如何忙亂小魚兒可不關心,他正蹲守在甘南的家裡,寫著觀察日記,這十盆玉米可是他們的命根子,若是死在他手裡,青禾回來得掐死他吧。
說起來這西北的冬天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於是,養玉米的屋子除了有火牆加熱,還用油布封了門窗,不得不說,這玉米長得,那叫一個白。
兩個多月過去了,這玉米秧有一人高了, 頭頂穿出花苞。小魚兒有點惆悵。
這玩意要咋授粉,啥時候授粉?
於是小院裡就有了以下的操作:
方法一:十個傭人排成排,拿著大蒲扇給玉米扇風。
結論:花粉倒是掉了不少,是否授粉不清楚。
方法二:一人拿了一個小刷子,刷了一棵再刷另一顆。
結論:花粉所剩無幾,效果不明顯。
方法三:小魚兒忽然想這東西是不是雌雄同體?是不是可以不用理?
結論:多少有點自暴自棄了。
傭人們則覺得他們這新主子每天玩得都很花,你說別人家孩子愛個吃喝玩樂他們還能說這是個紈絝,可他們這位倒好,淨整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他們都沒見識過呀,想溜鬚拍馬都找不到馬屁股在哪!
傭人們每天清早都提個心,等著這小主子今天的么蛾子,不得不說精神壓力有點大。
小魚兒能有什麼辦法?他難道要天天守著幾株玉米過日子?自然得找點樂子了。
於是他讓人制作了撲克牌,這紙張可不好找,畫畫的油墨也不好弄,頗費了他一番心思,才做出來十副,他只拿出來一副和手下這點人玩鬥地主,嚇得傭人都跪下了,也怪他,他也沒意識到自己是個地主來著。看著跪了一地的人,他忽然覺得沒意思起來。
便又出門找樂子,西北這地方好啊,產玉石,普通的玉石料子很便宜,便找了一個雕刻大師,刻了一套抹將。他那寶庫裡有一張桌子,他沒事按著玩的時候,發現桌子裡出來的就是這個東西,比他們京都的好看,所以他讓大師按這個重新雕刻。
抹將一出,天下太平?那是他想多了,下人們等著喂他牌,被他發現後便也不玩了。只是又讓人打兩副,一副給祖母,一副給外祖母。
這日他敲打著抹將牌,有點不是滋味,四個青都不在身邊,寂寞。
臨到年關,王府的人又來催他一次,他看著這長了他手掌長的玉米棒子,想想提筆畫了下來,然後跟外祖父母告罪,這個春節他得守在這兒。
白二師兄卻是親自登門看望了他,確切的講他是來看玉米的,小魚兒看破不說破。總之,白巡撫對這新糧種很期待,雖然眼前這病病歪歪的苞米完全不成樣子,但是他彷彿透過它看到了西北光明的未來。
小年這天,一場罕見的暴風雪來襲。
下雪便下雪吧,為啥這雪像冰雹一樣,小魚兒不能理解。
三夜的風雪,莊上的不少窗紙被打破了,傭人們忙著修補,尤其是小魚兒的房間,被檢查了好幾遍。
小魚兒見傭人們老是圍著他的院子打轉,只好起身,把莊子各處都看了一下,還好房子都是新修的,除了柴房頂棚被颳走一角外,倒是沒什麼問題。
小魚兒便問了莊子外的一些情況。
管家回答的很簡略:“道路未通,尚不清楚。”
“道路不通?”小魚兒很詫異,按說這雪不都被風吹走了嗎,怎麼會不通?
“小主子您剛來可能沒注意,咱這莊子地勢較高,所以雪被吹走了,咱們只需打掃角落就好。可城區地勢低,建築又多,所以雪是出不去的。”管家解釋。
小魚兒皺起眉,問:“莊子上的物資夠用嗎?人的,牲口的,可都不能短缺。”
管家回話:“咱們這每